…
一壽:……
大白菜:……
一壽(內牛):……白菜君你怎麼了?
大白菜(遠目):沒什麼。
一壽(盯):白菜君最近越來越奇怪了……
大白菜(嘆息):……
*** *** ***
石田雨龍:黑崎一護,你在幹什麼呢?
一護:沒、沒什麼。
石田雨龍(扶眼鏡):讓我看看,不然我就告訴一壽你又做了“奇怪”的夢。
一護(井):你才天天做那種奇怪的夢呢!真的沒有什麼!!
……
……
石田雨龍看著滿桌被切的粉碎的爛白菜、爛柿子以及貼著人名標籤的小玩偶,不動聲色的轉過身。
“好吧,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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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9 準備行動
一壽看著眼前不斷釋放低氣壓的朽木白哉,又歪頭瞅了瞅一臉委屈卻又倔強的咬緊了自己嘴唇的雛森桃,當時這心就跟揪起來了。怎麼說呢,有種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生的感覺。
他覺得朽木白哉應該生氣,應該發怒,因為事實上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要容忍雛森桃這種不理智的主觀行為,他之所以被人捅了一刀卻仍然不吭聲,只是因為自己的立場有些尷尬——
本身,他就是一個旅禍,擅自闖入靜靈庭就應該受到制裁——雖然,一番隊下的命令是抓捕而並非捕殺。因為自己居前身份的特殊,所以他才會選擇容忍雛森桃。但是,他要忍不代表其他人也要忍。
比如眼前的朽木白哉。
朽木白哉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要忍雛森桃這樣僅憑一封書信幾句話就妄下定論的人呢?想象一下,一個原本就不是很討喜的人如今在你面前不顧身份的又蹦又跳,一口一個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架勢恨不得召開一個見面會,當眾把事情的真相公佈於眾。
好像所有人都被矇在鼓裡,只有她一個人明白似的。
可實際上呢,最不明真相的人只有雛森桃一個。
一壽抬頭望著朽木白哉挺直的後背,閉上眼感受對方隱忍的怒意,不由得嘆了口氣。如果他是朽木白哉,現在大概早就下令把這個女人丟出去了。事關重大,怎麼可以把這種事情當兒戲呢?
藍染說誰是兇手,誰就一定是了麼?
就因為一封信,幾句話,就讓她從市丸銀身上轉移到了自己身上,然而現在,又杯具的固定在日番谷冬獅郎身上了。明明日番谷是最無辜的,但這丫頭竟然還真信了。
一壽每次想到這裡就覺得頭疼,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拍醒雛森桃。
“不要總將‘殺死藍染隊長的兇手’這種話掛在嘴邊,就因為你這樣,我差一點就掛了。現在,你向我道歉,說你錯怪我了……那麼,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懷疑的人也有可能是無辜的,當你把他傷了之後,這不是又得向那個人道歉……”
一壽慢慢走到雛森桃跟前,俯身低頭看著她,“我懂你現在的心情,但是,請不要那麼隨意的就下結論好嗎?我覺得你懷疑我,其實也是有一定道理的,畢竟,我是旅禍。但是你不覺得……”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情緒突然激動起來的雛森桃打斷了!只見原本臉色有些蒼白的雛森桃因憤怒而憋紅了臉,她抬起頭,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一壽,“我的心情你怎麼可能會懂?!不要說的好像你什麼都明白一樣,你又不是我,你怎麼可能會明白我現在是什麼感受?你以為我願意相信嗎……可是、可是那是藍染隊長死前留下的信啊……”
她瞪大了那雙淚眼朦朧的雙眸,眼淚像掉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緩緩流下,聲音有些顫抖,沙啞乾澀。
“藍染隊長他死了,你根本就不明白他對於我來說究竟有多重要……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讓我冷靜,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比我要冷靜?那是因為你們根本就沒有體會到我心裡的那種痛,你們不懂,所以你們覺得我不理智!你們認為我瘋了對不對……”
一壽被雛森桃的話堵住了,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合適的話說,只能愣愣地站在那裡。
的確,他不是她,肯定不會了解對方心中所想。而且,他也沒有理由要懂她,事兒是她的,痛也是她的,這跟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可這也不能成為雛森桃可以隨便懷疑、傷害他人的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