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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田雨龍習慣性的扶了扶眼鏡,看了眼再次進入爆發狀態戰鬥的一護與戀次兩人,又將視線轉移到草叢之中,那個剛剛還大膽潑了別人一身水而現在又像只烏龜似的縮起來的一壽身上。
“一壽,你完蛋了。”他用右手扶住眼鏡,一臉嚴肅的盯著他,“一壽,他過來了,你保重。”說完,石田捂住自己不斷流血的傷口,不厚道的閃人躲命去了。
朽木白哉沒有使用那詭異神秘的瞬步,而是沉穩地邁開步子,慢慢的朝著一壽的藏身地走去。每走一步,他都會釋放一成靈壓,當走到草叢邊的時候,將自己抱成團的一壽已經被壓的快要窒息了。
“石田君你太不人道了……”一壽被迫無奈之下,只能雙手撐住地,屏息著艱難的站起身,“……白菜君,我剛才真的手滑了,那洗澡盆真的不是我故意扔出去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哦還有,用靈壓欺負人什麼的,最討厭了。”
朽木白哉居高臨下的盯著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少年,同樣是一頭醒目誇張的橘發,但是卻有著跟那個奪走自家妹妹死神力量的傢伙完全不同。
前者是鋒芒畢露的刺眼烈陽,而後者則是散發著柔和光亮的明月。
六番隊長的表現太過於平靜冷漠,因此沒有人可以猜透他的心理。但正是因為這樣,周圍人才更心驚膽戰。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朽木白哉是否在生氣,是被氣暈了不知道怎麼發火了,還是說要等待機會殺人滅口。
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發。
“朽木白哉,六番隊長。”他低頭說著,聲音不帶任何起伏,彷彿頭髮仍在滴水的人並不是他自己一樣,“我想我應該報上自己的名字,畢竟,在臨死前都不知對方的名字,對你來說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
一壽的臉已經快要扭曲成為車禍現場了。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希望可以瞬間消失,哦不,或許說沒有痛苦的立刻死去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