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穿來的時候,掛名的夫君,只有一個蕭諾。鑊
可是這人,他又是從何而來,又是如何與自己有著讓她全無印象的交集?
無聲、無息沉默半響,方低聲道:“公子,屬下不是主子的對手!”。
“主子?”眉心一動,金不離凝眸看向那正淡然地安坐於位的俊美男子,原本積壓在心底的疑問,也隨著無聲的這句話,隱隱明白。
主子,他們稱呼他為主子,而自己也絲豪記不起二人來歷,原來,竟是與那人有關。
心口忽然一疼,明明無從追究,卻不知為何,此刻不受控制地疼成一片。
那彷彿是被人無端拋棄的委屈感,也排山倒海地向著思想襲來,讓她美眸一轉,不想再看著那張明明陌生卻帶給她熟悉莫名的俊逸臉孔……不再去想,她與他之間,曾有過怎樣的愛恨交葛。
“既然他是你們的主子,那你們,便與他一同離開這裡吧!”緊了緊手心,她淡淡而語,清亮的眸底,漸漸恢復一片如水涼意。
他們說她大病了一場,她原還不以為意,此刻看來,果然自己是病得不輕。
這個大家都認識的人,偏偏她不認識他。
大家都知道她與他的關係,偏偏她想不起一絲一豪。
似乎他熟知她的一切,而她,卻傻傻地,連他是何人都弄不明白……
手指不由自主地拂上小腹處,她的眼底忽然浮上一片溼意。
有孕?
呵,她的病來得這般古怪,或許,這一生的她,又做了如同前世一般的傻事了吧。
前世她為了一段逝去的感情選擇了輕生,曾說過這一生,無論遇上多大的困難,她也要好好地活下去。
豈知,竟還是遭遇了同樣的命運,做了相似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