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你不會高興我去找她……可是聽說你會去後面車廂時,我又想也許會碰見她,我只想看看她好不好,看一眼,就可以了……”
結果看見她明顯哭過,你心軟了,主動上前關心她,和她說話,和討厭的波特發生言語衝突,西里斯那個火上澆油的又激化了矛盾。所以你才不能丟下伊萬斯,而我們也默許著她跟了過來……我表示能夠理解的點頭。
“Severus,你11歲了,你能明白你現在對她是什麼感情麼?”慢慢品著紅酒,我直接開口問道這個問題。聰明而有天賦的孩子一向早熟,比如他,比如Tom。
他沉默著,緊抿著唇,蒼白的臉仍舊泛紅。我耐心的等著。偉大的梅林!!我深切希望他和莉莉之前近兩年的空白,現在的她應該不會佔他心裡太大分量……
“我想我是在乎她這個朋友的,她是我那些年糟糕回憶裡唯一的……美好的……火車上遇見她時我希望她能夠和我們一起進入斯萊特林,我會照顧她,這樣她就不會一個人,在巫師界誰也不認識……我一直不希望傷害她,所以她很久以前問我麻瓜出生的巫師會不會有什麼區別,我撒了謊,我回答了‘沒有區別’。所以她並不知道……實際上,巫師血統和學院矛盾……我太蠢了!斯萊特林不會收麻瓜出身的巫師的……對不起!Lucius,是我,是我給你們添了麻煩,高爾還為此受傷。”Severus乾澀的聲音中帶著痛苦,用力的揪著自己的頭髮。
是我大意了。陰暗無光的童年裡唯一的溫暖和光明,他們又怎麼可能不會深受影響、緊抓不放?比如Severus,比如我的小Tom……鼻子有些發酸,我又想他了……皺皺眉……轉動著晶瑩的水晶杯,凝視著血紅色的酒液……最後舉起來狠狠喝了一大口!掩飾性的垂下眼,側過頭,卻正好撞見小鳳凰用好奇的目光打量我的探頭探腦樣,真是哭笑不得!
對於Severus,既然他中午都跟我說了伊萬斯是他小時候的朋友,當時的情況下,卻被我忽略了。我早知道,‘朋友’這個詞語……對於他來說從來都不是輕易出口的東西。
我也鬆了口氣,他更多自責於給我們帶來學院內的麻煩,而不是痛苦於不能和莉莉。伊萬斯在一起,他對伊萬斯原來Severus陰沉冷漠的面具下是個隱藏著溫柔和關心的傢伙。也許我該讓一切順其自然?莉莉。伊萬斯現在也不過是個聰明而天真的小女孩。她需要明白現況,需要成長,不然Severus保護她這個單蠢朋友會很辛苦。
我拉下他折磨自己的手,拍他的肩,說:
“沒關係,這不能算你的錯。主動惹我的人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但是,莉莉。伊萬斯的問題,我希望你自己把握。雖然她對於你來說,仍然是你在乎的朋友……Severus,我知道勸告對你來說是沒用的,你從來都很固執!”剋制自己想狠瞪他的衝動。
我頓了下,有些咬牙的繼續說道:“……如果你的選擇,依舊是想繼續和她做朋友……我也會支援你的決定。但是我還是要警告你,她不適合你。”最後一句話,一字一句,我說的相當緩慢而清晰。
Severus沉思著,神情慎重的朝我點頭,而後有些陰鬱的皺眉,問道:“Lucius,我希望能聽聽你的建議,你一向狡猾。而且我知道,你和那些‘純血主義’的貴族巫師不一樣,你對我說過‘血統並不是那麼重要的’,莉莉很聰明,很有天分,我相信,你也會接受她的。但是,我們現在的情況,是不是疏遠她才是最聰明的選擇?”
我有些詫異的眨了眨眼,他居然試圖說服我,說服我接受伊萬斯,還把問題扔給我……不得不承認,如果她聰明有天分,並且不會與我方為敵的話……我應該說Severus算是瞭解我了麼?但問題是,波特的眼睛都粘在伊萬斯小姐身上了,因為她而惹來一個傳統鳳凰社後代為敵划算麼?……我也很高興Severus用了‘我們’,知道是和我站一條船上的,而不是準備獨自犯傻。
“Severus,你之前告訴過我,你想要獲得追隨黑暗公爵的資格,那麼,現在你依然如此想麼?”我不答反問。
他堅定的點頭,帶著興奮、狂熱和崇拜的目光。
“那麼,你需要表現得足夠的優秀,受到黑暗公爵的重視。在擁有斯萊特林高層地位之前,的確需要表面上疏遠她,這樣做,對於你、對於她,都好。她現在不止是一個格蘭芬多,還是一個‘泥巴種’,你也知道這在斯萊特林學院意味著什麼。
我知道,你和我一樣,都是不喜歡依靠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