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司長臻,問:“你找她幹嘛?”
“哎呀,我不就是想和她一起跳支舞嗎,她就躲我想躲瘟疫似的,多傷我的心啊,剛才我追了她一路,誰知道轉個彎她就不見了,你看到她沒有?”司長臻說。
我隨手指了一個方向,他不疑有他,樂顛顛的追過去了,等他看不到這裡之後,我對藏在桌子底下的人說:“冷美女,你可以出來了,纏人精已經走了。”
冷美女面無表情的從桌子底下鑽出來,一聲不吭轉身又走了,神色平靜步伐穩健,就像剛才狼狽的躲進桌子底下的人不是她一樣。
等她也走的不見影子之後,王麗敬仰的問:“這兩個又是誰呀?”
我說:“坐在我左右兩邊的人,兩個很好玩的人。”然後和等待多時的沈林一起滑進臨時舞池。
“剛那兩個人又是怎麼回事?”沈林含笑問。
“呵呵,開學第一天,我右邊的司長臻就宣稱對我左邊的冰山美人冷雪一見鍾情,發誓說一定要追上冷美人,可惜冷美人總是對他愛答不理的,不過人家司長臻臉皮多厚啊,一點都不在乎這麼一點小小的挫折,反而越挫越勇。我敢說當時的泰坦尼克號要是有司長臻的這種堅韌,撞上冰山也沒問題。”我說。
沈林說:“那現在你的冰山同桌是不是對司長臻有點意思了?不然怎麼會躲她呢?”
我嗤笑著說:“什麼呀,冷美女那是怕麻煩,才不是要躲司長臻呢。我覺得冷美女真的挺像一座萬年冰山的,要想得到她的芳心,司長臻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哎呀,不要管別人的事了,咱們專心跳舞。”
和沈林痛快的跳了兩曲之後,我們倆回來,換張付兵和雷新兩個人去跳,王麗突發奇想說:“哎,咱們什麼時候在家裡自己舉辦一場舞會,那一定很好玩。”
我一聽,也很感興趣,說:“這個主意不錯,等回家之後咱們幾個好好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