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視窗,天藍色的眼眸看著同色的天空,目光深遠,他想,他該找Voldemort好好談談了。
只是,老鄧的想法是好的,但難度卻太大了點,不是鳳凰社的社員反對,當然也沒有遭到食死徒們的為難,只是他派去無論是貓頭鷹還是人都無功而返,或者說連馬爾福莊園都進不去。
鄧布利多扶額哀嘆,第一次,他派出了學校的貓頭鷹,不過一小時,貓頭鷹暈乎乎的回來了,而信件原封不動;第二次,他派出了福克斯,仍不過一小時,福克斯如貓頭鷹一樣暈乎乎的回來了,同樣沒完成任務;索性,派了個資深的社員過去,但半天后,人回來了,信還是沒有送到,社員說,他在馬爾福莊園周圍轉了很多圈圈,卻不得其門而入。這時,鄧布利多真相了,馬爾福莊園的防禦魔法啟動了,除了馬爾福家主承認的人,沒有人能夠突破這個防禦,所以,鄧布利多悲催了,你說不就是場會談嗎?為什麼就這麼艱難呢?
然後,杯具的鄧布利多只能找來了馬爾福家的繼承人德拉科?馬爾福還有和馬爾福家關係親密的戀微,開始了未來會談為目的的一場小談話。
德拉科和戀微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向校長室走去,一路上,無論是蛇還是獅子,難得的心有靈犀的浮現了同一個想法:戀微有做出了什麼轟轟烈烈的事情嗎?為什麼沒有聽說?
只能說,前兩次的事蹟太過於深刻了,以至於現在在霍格沃茲所有人心裡出現了一個固定的公式:戀微+校長室=戀微又犯校規了,所以,看到鄧布利多請戀微去校長室他們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這個,而和戀微一起被傳喚的德拉科則是被非有意的忽略了。
來到了校長室,德拉科發現除了鄧布利多外還有幾個他沒見過的人,看這些人對鄧布利多的恭敬樣應該是鄧布利多軍裡的成員了。
然後,德拉科黑線的看著自家彪悍的朋友不等鄧布利多開口就非常自覺的坐到了整個辦公室內看上去最舒服的沙發上,雙手交疊撐著下巴,直視鄧布利多。
“校長請我們來有何貴幹?”
好有氣勢啊!德拉科由黑線狀態轉換為敬佩狀態,無論他有多麼討厭鄧布利多這幫人,但他還做不到戀微這樣,氣勢上絲毫不弱於鄧布利多,甚至有隱隱超越之勢。
而這在德拉科眼裡的敬佩之舉到了鳳凰社的人眼裡就是對鄧布利多的冒犯了,一個小小的斯萊特林學生,居然敢這樣對鄧布利多說話,這是對鄧布利多的侮辱,所以,以獅子為主的鳳凰社成員已經衝動的開口了,怒氣衝衝的吼道:“你是誰?對鄧布利多教授這麼無禮!”
戀微還沒有什麼動作,道行還淺的德拉科已經沉不住氣了,他對於侮辱他朋友的人絕對嚴詞厲色,更何況,戀微早晚會成為他的一家人。
“你腦袋被門框夾了嗎?還是你今天出門忘了帶你脖子上面的那顆圓形物體?既然是你們“請”我們來的,卻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嘖嘖……”說完,德拉科還同情的看著那個人,那眼光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痴。
只能說,再小的蛇他也是蛇,毒液必不會少,而再大的獅子他也只會是獅子,衝動永遠甚於理智,當然,鄧布利多是獅子中的唯一的異類。
“你這條陰險狡詐的毒蛇,噁心的食死徒,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就一副要動手的樣子,果然,斯萊特林都是一些噁心奸詐之輩,只有鄧布利多教授這樣仁慈的人才會想要去和Voldemort會談。
然後,那個人愣住了,他看見那個女孩看向了他,冷冷的眼毫無感情,如寒冬裡的一塊堅冰,厚的折射不出任何的色彩,除了無邊無際的冷意別無其他,被這樣冷漠的眸子注視著,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死亡,那麼冷那麼痛,空氣阻斷了呼吸,他無法看到希望!他聽見她的聲音,輕盈的如山間跳躍的溪水,卻冷冽的堪比出鞘的利刃,凜冽寒風吹不散其中的殺意,“鄧布利多,你最好叫你的狗不要亂吠,不然我不介意送他去和你們偉大的梅林相親相愛!”
鄧布利多臉上的笑容不變,但語氣中開始有了點怒意,“戀微,不論怎樣,都不應該說的這樣難聽吧!”
“呵呵,難聽?鄧布利多,我看你是真的太老了吧!你那沒什麼用的耳朵難道沒聽到難些難聽的犬吠聲嗎?單憑那些話我可是可以告他誹謗哦,當然,你放心,我是不會和低等未進化的生物計較的,那樣會降低了我的格調!”
鄧布利多攔住了憤怒的幾個人,轉移了這個令人不快的話題,“戀微,我這次來是有事找你們幫忙的!”
“啊拉,德拉科,我是不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