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馮宛身後,問道:“將軍還問,阿宛睡在他的塌上,與睡在自己的塌上,可有區別?”
婢女老老實實地說出這句話後,便低下了頭。
不止是她,所有婢僕都低下了頭,屏住了呼吸。
騰地一下,馮宛的臉紅了紅,恨恨地想道:那小子,他是故意的
她自是一醒來便發現這是衛子揚的寢房,可她正是放鬆時,又下定了決心跟隨他,便讓自己不在意。
可惡的衛子揚,卻故意一問再問,偏要讓她不自在
臊著臉,馮宛咬了咬牙,極力壓下羞惱,也一臉老實地回道:“你去稟過將軍,將軍的塌上又香又軟,與我的塌上並無區別。”
“是。”
婢女一走,馮宛便數起數來。
果然,不到一刻鐘,一陣旋風般的腳步聲傳來。
那人剛剛靠近,猛然把她的手臂一扯,怒道:“醜女人,你敢把我比作女人?”正是衛子揚的聲音。
馮宛連忙抬頭,對上一臉羞惱的他,她眨了眨眼,天真而純善地說道:“將軍頂天立地,取人頭顱於呼吸間,怎地會是女人?”
她的聲音清脆而溫柔,表情又實在誠懇。衛子揚怒火頓時大消。他哼了哼,磨著牙瞪著似在忍笑的馮宛,不滿地說道:“你,你明明……”頓了頓,他哼道:“醜女人恁地狡猾”
見他還在惱怒,馮宛眯起大眼一笑,她伸手挽著他的臂彎,溫柔的,細聲細氣地嗔道:“還不是你,故意問出那話來讓我不自在。我這也是有仇報仇。”
她這嬌嗔的模樣,衛子揚可不曾見過。以往,無數個女人在他面前顯露出這副面孔,他一直只覺得厭煩,可情人眼裡出西施,馮宛這麼一做,他卻是心情愉悅,惱意盡消。
忍不住唇一揚,他一把摟過馮宛,低頭便向她的臉上親去。
這時,外面傳來一個尖哨的喝聲,“聖旨到”
聖旨到?
衛子揚眉頭一蹙,放開了馮宛。前不久,陛下還讓他閉門思過,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