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寡婦,自己吃夠了苦,對錦衣玉食的小姑娘們嚴厲的要命:好吧,這話不是秦昭說的,是跟她比較要好的小姑娘吐槽的,那姑娘大概是覺得秦昭小小的啥也不懂,又不太出門不會跟別人嘮叨,所以在她面前吐槽的厲害。完全忽視了秦昭只是個子小,其實跟她一樣大的問題。
秦昭蔫搭搭地走到連瑜住的院子門口,她還沒來過這裡呢,前陣子連瑜生病,父親不許她過來搗亂。不過……現在弟弟都過來了,自己來轉轉,應該沒問題吧?
門裡面傳來了秦明的笑聲,秦昭忍不住推了下院門,虛掩著,她便喊了一聲:“無瑕哥哥,你在麼?”
話音剛落,門便被拉開了,秦明衝了過來:“阿姊阿姊,你怎麼還沒來?小黃剛才想飛呢,不過撲稜了幾下又掉下來了!”
秦明拉著秦昭的手就往院子裡跑,秦昭進來一看,果然看到那小黃鳥正站在連瑜的肩膀上撲稜著翅膀往起飛,兩隻老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飛過來的,在一邊撲稜著翅膀乾著急。
連瑜見秦昭過來,笑眯眯地衝她打招呼,然後伸手把小黃鳥舉高,鬆手,小黃鳥撲稜著飛起來,然後,吧唧一下栽地上了……
連瑜嘆道:“這麼多人,不,這麼多人跟鳥給你當陪練,這都飛不好,你還能更笨一點麼?”話音剛落,一旁的老鳥衝著他便啄了過來,連瑜伸手一把抓住那鳥,開始飈普通話了:“一個一個的都成精了麼?難道這不是架空歷史文而是奇幻修仙文麼?要不要這麼通人性啊!”
秦昭心說這無瑕哥哥又犯病了?這是哪裡的方言,調子這麼怪,一句都聽不懂啊!或許他就是在說胡話吧,還別說,這樣子看著蠻可愛的,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笑了一下,連瑜看看她:“笑的這麼勉強啊,丫頭,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啊!”
秦昭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無瑕哥哥,你可真逗!”
連瑜笑眯眯地把小黃鳥從地上撿起來,放到秦明肩膀上:“帶著它去樹底下玩吧!”然後扭頭走到秦昭跟前:“來來來,少女,跟哥哥說說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
秦昭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只是父親說給我請了位先生,那位先生是著名的貞女,我怕她會比較嚴厲,所以緊張了些。”
連瑜:“貞,貞女……聖女貞德麼?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貞女啥的不都是投水啊上吊死了的麼?比如史貞女啥的……活著的不都是貞婦啊寡婦啥的麼,這直接叫貞女的是個什麼玩意??”
秦昭想起連瑜在村裡住了那麼多年,要說沒聽說過這活著的貞女大概……大概也是正常的,也沒在意他的語氣,十分耐下心來解釋道:“貞女不是玩意……”說到這裡她覺得自己也被拐帶的出毛病了,這叫什麼話啊!忙端正態度解釋道:“除了那些守貞而亡的未婚姑娘,守望門寡的姑娘一般也被叫做貞女的。”
連瑜頓時噴了:“秦叔叔給你請個守望門寡的老chu……老姑娘當老師?開什麼玩笑,這種老姑娘很變態的,長期守寡,還是望門寡,沒什麼指望,很容易性格扭曲什麼的……”
秦昭嘴角抽了抽,解釋道:“其實她不是沒指望的,好像未婚夫回來過,她不肯嫁嘛……”
連瑜:“嘎?”
秦昭便把馮姑娘的事蹟說了,連瑜的表情一路飛速變換,聽到馮姑娘對未婚夫說“吾心如石,即今在,與我何與乎?”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了,小聲嘟囔道:“我錯了,我以為是個恨嫁的但又死要面子的老處女,結果卻是個浪漫主義者,愛上了守寡本身而不是為那個男人守貞……不對不對,這忒瑪根本就是個不婚主義者吧?”
秦昭沒聽清他說什麼,疑惑地問:“啊?什麼主意?”
連瑜咳了一聲,不提自己嘟囔了什麼,而是一本正經地說:“我看這位馮姑娘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像姓侯的這種二百五,絕對不能嫁,嫁給這麼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還真不如守望門寡呢!”
秦昭歪歪頭:“你說的有理。”
連瑜又道:“不過守望門寡不是什麼好主意,除非家裡富得流油不擔心養老問題……不對,就算這樣也不行,你看馮姑娘不是挺有錢的,可遇到國難還不是歇菜了!不過這種事兒屬於不可抗因素,就算有家有口有男人也沒用,搞不好全都死光,更慘!哦,跑題了,總之,不要跟她學啊……”
秦昭大汗:“我怎麼會因為老師守瞭望門寡就想跟她學啊!”
連瑜伸手摸摸她的一頭黃毛,笑眯眯地說:“也是啊,小丫頭家家的懂什麼守寡嫁人的,我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