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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連瑜還是頭一次感覺自己的心臟超負荷,苦中作樂的想:“居然有機會再次體驗這種心臟功能嚴重不足的感受”這麼想著;他使勁兒地把背上的男孩兒又往上託了託。
楊豔輝趴在連瑜的背上,又緊張又害怕,身上忍不住有些發抖。然後他聽見連瑜問:“你是不是冷?”
楊豔輝使勁搖搖頭:“沒有;我沒事兒!”
連瑜把他放了下來;然後把外袍脫下來;把裡頭穿著的毛皮坎肩給他套上,楊豔輝連連搖頭:“我不用,你自己穿著!”他雖然嬌生慣養,可也知道,眼前的少年,是豁了性命救他的人,他總不能讓救命恩人凍到。
連瑜卻並不管他說什麼,胡亂地把衣服給他裹上:“我一路跑著,穿著這衣裳簡直熱死!”說著重又把楊豔輝背到身上,信誓旦旦地說:“放心吧,我絕對沒有問題!”
楊豔輝知道純粹扯淡,此時已經是初冬,雖然還沒有下雪,但是半夜的溫度不是一般的涼,連瑜把毛皮坎肩脫了,裡頭就只剩下幾層單衣,不冷才怪。
可楊豔輝卻沒勇氣把衣服脫下來,這衣服確實很暖,讓他本來已經開始流鼻涕的趨勢止住了。他緊緊摟著連瑜的脖子,心想:我摟的緊些,他是不是就能暖和些,然後他聽到揹著他的少年悶聲悶氣地說:“少年啊,你要把我勒死了……”楊豔輝趕緊把手放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