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淚吧,總要讚一聲蘇和仲痴情。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成了不過爾爾了?”
秦昭哼了一聲:“什麼痴情?他家裡姬妾成群,被貶的時候光是送人的姬妾便有多少個?……聲色犬馬享受夠了,午夜夢迴的時候再落幾滴眼淚,思念一下亡妻,哄誰呢?”
楊豔輝笑道:“阿昭這話說的可有些刻薄了,不過是幾個姬妾罷了,文人風流嘛,他對妻子還是情深意重的。”
秦昭道:“是是是,不過是幾個姬妾罷了,照你這麼說,就算家裡養了再多姬妾,只要對妻子尊重,就算好丈夫?”
楊豔輝皺了皺眉:“你這又是抬什麼槓?我巴巴地過來,難道就是為了跟你吵架不成?”楊豔輝被秦昭連著噎了兩次,心中便有些不快,言語裡便也帶出不耐煩來。
楊豔輝心中不快,秦昭同樣不開心,這真是莫名其妙,這好好的說話,不就是辯了幾句麼?怎麼就成吵架了?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麼!她自然不知道,楊豔輝這年紀的少年,正處於通常意義的叛逆期,稍有不慎,便會染上諸如中二之類的基本只能靠時間來治癒的詭異病症。秦昭這幾年雖然性子不像過去那般的急了,可也依然不會變成那種習慣忍讓的好脾氣,覺得楊豔輝沒事兒找事兒,頓時當下冷笑道:“誰要跟你吵,我說的難道那句錯了不成?正正經經地說話,只是沒順著你說罷了,便算作想與你吵架了,這是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