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便有些譜了;笑嘻嘻地走到跟前道:“你莫不是以為天下烏鴉一般黑;覺得我風流;必然也是覺得十二郎風流一些也無所謂,肯定不會幫你說話麼?”
秦昭把頭扭到一邊,哼了一聲:“難道不是麼?”
連瑜哈哈大笑:“連書上都寫,世家大族,嫁女必然教之以妒;娶婦才希望那女子溫良賢淑不妒忌呢!難道你不明白;在我眼中,你便如妹妹一般;又怎麼會希望你溫良賢淑,打落牙齒往肚裡吞呢?”
秦昭一聽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心道:可不就是這樣子?自己把連瑜當哥哥,他如此風流,自己雖然每每腹誹,可何嘗往心裡去過?可這邊楊豔輝不過就是一句話說的捎有不妥了,自己便要憋悶幾天,可見這世上沒有真的待人一視同仁,親疏不同立場不同,要求也就不一樣了。
想到此處便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是我有些自尋煩惱了……他不過是那麼隨口一說,我卻胡思亂想了許多,讓無瑕哥哥擔心,我卻還不領情,這是我的錯。”說著忍不住又加了一句:“無瑕哥哥說的是正理,比如我雖然覺得你風流不對,可當你是哥哥,就不太在意!可見這世上最難做到的便是將心比心了。”
連瑜聽秦昭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挺驚訝的:“難得我不貴隨便這麼一說,你便悟出來這樣的道理。來來來,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