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女孩子,可能是一個跟我一樣調皮的男孩子,你摸摸,他在動啊,他想叫你媽媽啊,你不把他生出來的話,就真的永遠不會知道他是什麼樣子了……惜惜,惜惜,你真的不想看到他麼?!”
燕惜惜本來只是靜靜的聽著,這會兒卻忽然嘶聲喊了起來:“不,我想看他,我想看看他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我想看他長的是不是跟公子很像!”
產婆把參片塞進了燕惜惜的口中,道“姨奶奶有這個精氣神就好,努努力,小少爺等著見連大人跟姨奶奶呢!連大人,您先出去吧,您在這裡我們不方便!”
連瑜搖搖頭:“有什麼不方便的,我自己的女人生孩子,我就想親眼看著,看看惜惜為我,為這個孩子受的苦,看看我的孩子出生呢!”
燕惜惜口中含著參片,含糊地說了一句話。連瑜沒聽清,燕惜惜把那參片吐出來,帶著哭腔說:“你去出啊,公子,我不想讓你看到我不好看的樣子,我不想等我死了,你想起我的時候,全都是今天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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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問連瑜什麼保大保小的問題;燕惜惜的問題純粹就是她的體力不行;沒力氣把孩子生下來。要是不能把孩子生下來;她就死定了,而孩子生下來,她那孱弱的身體撐下去的希望,也十分渺茫。
如果可能的話;連瑜真希望自己有這個機會,這樣子他就可以毫不猶豫地說:“我要保大人。”可他甚至沒有這個機會。
燕惜惜並沒有像一般的產婦那樣嘶聲喊叫,產房裡依然像連瑜剛回來的時候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