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縱容麼?”
方雲清的嘴唇發顫,狠狠地搖頭道:“不,不可能的,奶孃她不敢這麼做的!”
連瑜道:“是不敢,而不是不會!對麼?我不求你對芳姐像對你親孃一樣體貼,可你的有沒有清楚的表明過自己的態度,讓你身邊的人明白,她是我的娘,同樣也是這個家的主人,下人們必須尊重她?”連瑜的聲音不急不緩,不高不低,可每一聲都像砸在方雲清的心上,她覺得自己的魂兒似乎都要從身體裡飛出去了,她恨不得捂了耳朵說我不要聽,因為她知道,連瑜所說的,全都是她確確實實,板上釘釘的不是。她沒有任何藉口推脫。
連瑜嘆了口氣:“算了,我不想再說什麼,許多事情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了。我不會隨便冤枉誰,你可以自己去問胡氏,問問她都給芳姐說了什麼!一個下人罷了,竟有本事把我的親孃氣的病倒!而我的妻子,天天跑去噓寒問暖卻,卻甚至不知道她為什麼生病,也是,對你來說,只要請了太醫,然後吩咐了丫鬟好好伺候,你的責任就盡到了,這倒也不算錯,我要是指望你能對婆婆像對你親孃一樣掏心掏肺那我就是傻子了,可最起碼,我娶個媳婦進來,說白了還是為了管理好這個家,替我節省一些照顧我娘跟惜惜巧巧她們的時間,而不是為了讓她隨便發落我的妾室,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