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到青樓廝混,當然高官也有很多喜歡去秦樓楚館的;可是連瑜跟那些人歲數相差太大了,與那些人比,他正在飛速的上升期,需要做得事情太多,人的精力有限,這邊多了那邊一定會少,再加上他原本也不是色中餓鬼,不過是生性放縱,喜歡找樂子罷了。如今工作忙起來,雖然偶爾也會因為聚會去喝個花酒,卻再沒有原先的閒情逸致,跟哪位小姐來一場戀愛什麼的了,逢場作戲罷了。
不管怎麼說,對於這樣的狀態,連瑜的一妻兩妾都是比較滿意的:誰會希望再出現新的女人分散丈夫對自己的愛呢?這樣子安安生生的很好。當然,方雲清心裡頭還是有些不滿的,畢竟丈夫對兩個妾有些太關心了,但是想想丈夫對自己的好,這些雜念也就壓下了:這樣的生活,已經比她過去預想的好太多了。連瑜表現出來的,其實壓根不比她認識的那些“正經人”風流程度嚴重多少……做他的妻子,其實在某種程度比自己那些相熟的姐妹們輕鬆多了。
當然,連瑜不讓她煩心,不代表別人不讓她煩心:穆巧巧倒還算老實,燕惜惜則不然,小心眼甚多,也不太安分,總喜歡出去燒香拜佛逛街採購什麼的,還經常扯上穆巧巧一起去,這一點讓方雲清膩煩的要命:老老實實呆在家裡不好麼?一點都不安分。她曾經說過燕惜惜幾句,結果隔了沒幾日,連瑜便笑著勸她也多出去走走,像燕惜惜那樣子常出去散散心,挺好的。
方雲清一聽這話頭,哪裡還不知道是燕惜惜告了她的黑狀!心裡頭憋氣的夠嗆,面兒上卻不想違逆丈夫,卻還是忍不住道:“倒也不是不想出去,只是家裡一堆的事兒,總扔不下。”
連瑜笑道:“總要知道哪些可以拿起來,哪些可以放下!唉,我看你整天都忙得很,其實許多事情真的可以放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