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都不影響子悅的決定,今生我是不會離開侯爺的。」韓子悅鼓起勇氣,道出自己的心聲。
他不求榮華富貴,只想和喜歡的人過一輩子,玉佩對來他說過只不過身外之物。
況且,他相信蘇公子也不可能不把玉佩還給殤,那是夏侯家的祖傳之物,蘇公子明白玉佩之於殤的意義,此時肯定還在氣頭上才故意刁難自己……
「你真是這樣想的?」蘇立棠微微一愣楞,身形一時停滯。
「子悅別胡說,本侯送給你就是你的。」趁蘇立棠失神,夏侯殤一把奪回玉佩,走回韓子悅身邊,將玉佩重新戴回他脖子上。
「侯爺,不要因為我壞了你們的兄弟情誼。」他不想做禍水,也不想繼續被蘇公子誤會。
握著他冰冷的手,夏侯殤毅然轉身,向好友堅定的說:「立棠,本侯認定了子悅,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爛,也不會放手。」
「你……你們,氣死我了……我再也不管你們的閒事了!」聞言,蘇立棠氣得渾身發抖,拂袖而去。
「侯爺,你要不要……」韓子悅擔心的望著門口,最終還是傷到了蘇公子,他的罪過大了……
「不用,過些日子,他自然會找上門來。」瞭解好友的脾氣,夏侯殤並沒有追。
他這兄弟一向重情義,才對子悅如此無法諒解,如今聽子悅表明了心意,看他那模樣應該已經不再怪罪子悅,只是嘴上還不肯承認而已。
「可是……」
「沒有可是,別忘了我們還要去祭拜爹呢。」夏侯殤阻止他說下去,提醒他今日還有更重要的事待辦。
夏侯殤猜的沒錯,沒過幾日,蘇立棠便再度找上門來,雖然冷著臉,但沒有再找韓子悅的麻煩,只是和夏侯殤談公事。
晚飯時刻,突然來了位客人,說有急事,夏侯殤一聽,便起身前去相迎,飯桌上只留下韓子悅和蘇立棠兩人。
「你對夏侯兄是真心?」趁夏侯殤不在,蘇立棠逮到機會,劈頭就問。
「蘇公子還是在懷疑子悅?」韓子悅也想趁機解除誤會,趕緊應了一聲。
「說不懷疑那是假話,兄弟一場,我可不想看夏侯兄痛苦。」蘇立棠看著他,眼裡全是謹慎。
「蘇公子的立場,子悅自然明白,芸娘之事我已經和殤說清楚了,我本就把芸娘當做妹妹,有了殤,更是不會娶她的。」退婚之事他都和芸娘父母說清楚了,等過些日子,芸娘冷靜下來,他也會親自登門向她道歉。
「我現在姑且相信你,以後你要是傷了夏侯兄,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蘇立棠冷哼一聲,但語氣已不再像先前那般敵意濃重。
「蘇公子請放心,我生是殤的人,死了也是。」韓子悅正色宣誓。
「你們在聊什麼?」送走客人之後,夏侯殤回來了。
「沒什麼,快吃飯,菜都冷了。」韓子悅搖搖頭,見夏侯殤坐下,立刻夾了一筷子菜到他碗裡。
「你沒有欺負子悅吧?」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夏侯殤將懷疑的目光掃向好友。
「我怎麼敢欺負你的寶貝。」撇撇嘴,蘇立棠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他知道他這兄弟算是完了,中了一種名叫韓子悅的毒。
不過之前他親自去查了韓子悅的事,鄉親們都說他是個大孝子,人品甚佳。看來未婚妻之事的確是有苦衷,應該不是故意瞞著夏侯兄,而且當事人都不計較了,他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子悅,他要敢欺負你,你只管和本侯說,看本侯揍得他滿地找牙。」
「笑話,看誰揍得誰滿地找牙。」蘇立棠不服輸的嚷了一聲。
夏侯殤也不服輸,「好啊,咱們出去試試。」
兩道身影又衝了出去,留下韓子悅對著一大桌飯菜,再次嘆息。
一個月後
韓子悅並沒有立刻離開家鄉,主要原因是──芸娘快成親了。
「子悅,在想什麼呢?」夏侯殤發現他走神,在他光潔的臉頰上親了親。
「芸娘要成親了。」韓子悅喃喃自語,這才將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盤上。
「成親是好事,她可是本侯剛收的義妹,出嫁自然也要風風光光的。」趁他不注意偷了個香,夏侯殤笑了起來。
「你說芸娘會不會怪我?」推了夏侯殤一把。這人真是什麼時候都沒個正經。
半個多月前,殤作主收了芸娘做義妹,讓他大大吃了一驚!殤一直都不喜歡芸娘,怎麼突然做出這個決定?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