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起來。
“三少奶奶且不管耀哥兒是否是三少爺的孩子,我五妹此刻在哪裡?她是否安然無恙?若是她有個好歹,秦府勢必要給個說法。”韓楚金又道。
楚氏開口“這是自然。只是韓五小姐是自願求去,並不願韓府之人得知她的去處。如今眉兒若是告訴了你們,便是毀了同她的約定。”
“她是韓府五小姐,都已經丟盡了韓府臉面,還想整些什麼麼蛾子!”劉氏譏諷道。
“就是!二夫人若是你們不交出我五妹,那今個我們全部不走了!我方才已經差人去請了郡守府的衙役,我們懷疑三少奶奶殺害了我五妹母子兩人。”韓楚金無賴道。
景宮眉正欲說話,楚氏忽然重重將茶盞擱在了方几上。那清脆而刺耳的聲音,嚇得岑氏打了個冷顫,韓楚金也停下了話頭。
“我倒不知韓氏一族的旁支這般黑白顛倒。也罷,你喚了衙役來也好。秦府本來想妥善處理此事,也會給貴府一個合理的交待。卻沒想你們竟把汙水潑到了眉兒頭上來。只是秦府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此事關係到眉兒的清譽以及秦府的名聲,既然貴府要擺到官府去,那麼秦府自然不能輕易了事。當然若是事後查清了原委,韓五小姐又平安無事的話,還請貴府給個交待。”
楚氏的話軟綿綿的,卻分外有力量,嚇得那岑氏雙手使勁絞著衣衫,狠狠瞪了韓楚金幾眼。景宮眉索性也不說話了,左右這件事宇慶寧定會處置好,不如就……
“二夫人有話好好說。他不過是隨口說說的,依奴的意思,自然是私下和談最好。”
“二姐你說什麼傻話啊。如今她們不肯交出楚珊,又說不出她在哪裡,這擺明了就是有問題。”劉氏輕嗤,“怕什麼,這越州郡守是許府老爺,許老爺還是刺史呢,定會秉公辦理的。”
岑氏一臉為難,心裡頭轉過好幾個念頭,正欲再說些話緩和局面,門房的小廝又急匆匆奔到了前廳,同門口守著的小廝耳語了幾句。
楚氏遞了個眼色給歸嵐,歸嵐便疾步走到了門邊。同守門小廝小聲說了些話,這才回來在楚氏耳邊稟報。
“各位無需再爭辯,許家大少爺已經帶了幾名衙役前來。”楚氏淡淡道:“誰是誰非走一趟便知。眉兒此番委屈你了,我已著人去知會慶寧,你便先同他們走一趟如何?”
景宮眉聽說已通知了宇慶寧,又見是許文海帶隊,自然鬆了一口氣。
“眉兒省得。”
劉氏一臉輕蔑,岑氏心裡暗叫不好。這本來便是她道聽途說獲得的訊息,若是韓楚珊到時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這個臉豈不是丟大了。不但丟了臉,同秦府的關係也會搞僵。她埋怨地看了劉氏一眼,又狠狠瞪著韓楚金。
“姨娘怕什麼?有許大人在,還怕秦府虧了我們不說。”韓楚金滿不在乎道。
楚氏輕哼了一聲:“許大人自然會秉公辦理。韓二少何必驚慌。”
韓楚金暗惱,他哪裡驚慌了,他只是心裡有些忐忑而已。
岑氏道:“二夫人這個事,原是我們太過莽撞。不如還是讓許大少爺回去如何?看在韓府是秦府的姻親份上,咱們私下和談吧。”
楚氏沒說話,歸嵐笑道:“二姨太太此話不妥。這衙役本就是貴府前去尋的,如今倒來攀關係。貴府既然如此理直氣壯,想必是握有了鐵證。只是三夫人不過是個姨夫人,她的孃家哪裡算得上正經親戚。這叫夫人孃家情何以堪。如今許大少都帶人來了,無論怎樣,外頭都曉得你們韓府狀告我們秦府的主子呢。要是不加以妥善處置,豈不是汙了秦府上百年的清名。”
岑氏一臉尷尬。
這時,許文海帶著兩名衙役到了前廳。
“許大少爺有勞。”楚氏站起身略微蹲福。
許文海不慌不忙地還禮:“二夫人有禮。文海今日前來,乃是方才受韓府二少爺所託,為了韓府五小姐韓楚珊之事。”
許文海說完,目光落在景宮眉身上微微一笑。
楚氏道:“韓五小姐之事,還勞許大少爺好生調查。秦府治家向來嚴謹,不願清名受累。眉兒便隨你走一趟,還望許大少妥善處置。”
“這個自然。”
韓楚金見只來了兩名衙役,心裡就有些不爽:“許大少爺,本少可是特意寫了狀紙遞上的,怎的如今才來兩個衙役,莫不是許府畏懼秦府的勢力,打算敷衍了事吧?”
岑氏趕緊扯了扯韓楚金的袖子,劉氏卻道:“看二夫人和你似乎相熟,許大少,聽聞家父向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