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那幾個佃民面露不滿,站在那竊竊私語。
“少爺,少奶奶,你們回來了啊。快進去歇息吧,這日頭烈得很。”陳管事臉上笑得分外燦爛。身子不多不少恰好擋住了他們看向佃民的視線。
宇慶寧也不同他搭話,只是略略掃了那門外幾個佃民一眼,帶著景宮眉去了出岫院休息。安置好了她進房,他才踱去了前廳,讓宇唯將宇長河給叫到了書房裡。
宇長河正在後院同一個宇管事商討有關莊戶田產茶樹擴建的事,聽聞主人家問話,便忙不迭去了出岫院的書房。
“這別莊的管事有哪幾位?”宇慶寧劈頭蓋臉問道。
宇長河一愣,忙回道,“有兩位,一位是宇大福,是老太爺年輕時貼身小廝的兒子。一位是陳貴州,是夫人的陪房,他的兄弟就在陳府當差,他和他媳婦則是被派來住進了別莊。”
“陳貴洲的侄子叫什麼?”
宇長河頓住,額頭冒出虛汗,“陳知瑞。”
宇慶寧點頭,“如今可住在九莊?”
“少爺息怒,是長河擅作主張了。”宇長河作揖,心裡頭有些懊惱,本來陳知瑞要住到九莊來他是不允的,但是陳貴洲說得了宇夫人的首肯,加上那陳知瑞是被陳府老爺消了奴籍的,聽說還中了秀才,可惜科舉時名落孫山,這才巴著陳貴州的關係前來九莊散心。卻不知這陳知瑞是否惹惱了少爺,若是那樣,可就糟了。
“宇管家,這次也罷,只是若是無關緊要的人,還望莫要帶進莊子來。陳管事那我便不去說了,此事你妥善處置下,省得那些人在外仗著宇府名聲胡亂惹事,倒讓宇府落下治人不嚴的壞名聲。
宇長河用袖子擦了擦額上的汗,連連點頭。正欲出門,宇慶寧似是想起了什麼,說道,“黃昏時分,許家大少爺和二少爺會過來用晚膳,晚膳菜點豐富些。”
宇長河急忙點頭,隨後退下,便去找陳貴洲說事去了。
那陳知瑞在月佛寺被宇慶寧給嚇到後,便帶著小廝回了九莊,窩在了陳貴州隔壁的廂房之中,越想越窩囊。他本來和陳貴州一樣,算是陳府的家生/子,因為他爹陳貴亥某次隨陳家老爺外出,無意中救了陳老爺一命。陳老爺感恩,便將陳貴亥的獨生/子陳知瑞給脫了奴籍,還讓他同陳府的幾個孫少爺一道去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