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婆婆身後立規矩。趙琉兒婆婆季婆子是個守寡多年農村婦人;她年輕時也是村裡有名村花,孃家雖窮但憑著一副好相貌和能幹好名聲嫁給了當時村裡小地主季家公子。
那季公子雖說是秀才但為人迂腐;個性又懦弱,季婆子本是看不上那季秀才,但是季公子有一個好爹;季老地主一眼就相中了季婆子潑辣;硬是把季婆子娶了進來。季婆子也不負公爹所望;一進門就把這上上下下管理妥妥帖帖;季公子也成了有名怕老婆之人。
季婆子本是心高氣傲之人;自家相公如此懦弱;她哪裡能喜歡上;奈何親已做成;她也就不平不淡和季秀才過起了日子;後來發生了一些事,讓她自覺愧對季秀才,這才一心一意打理起季家家業,季家她手中加富裕起來。但是季秀才身子不佳,她懷上女兒時,就一病不起撒手人寰,故她為疼愛她十五歲女兒,以彌補她沒爹之苦。
季婆子身上穿著典型農家老婆子穿粗布衣裙,一頭花白秀髮整理乾乾淨淨,昔日貌美容貌,已佈滿操勞皺紋,一隻手噼裡啪啦打著算盤,另一隻手則翻看著賬本,嘴裡卻說著:“媳婦,不是我老婆子要折騰你,而是老婆子聽說那些個大家族裡媳婦都是要立規矩。我們季家眼看著就要不一樣了,你也是大家出身,定會理解我老婆子對不對。”
季婆子心裡其實頗為後悔,她當時聽說這趙琉兒是家中嫡女,那定是知書達理好閨女才是,定親前也見了幾面,感覺這姑娘很是不錯,這才積極把她定給兒子,當時她就想這嫡女怎麼也得比原本要說庶女強,她兒子身份不需要太大助力,但是內宅則必須要挑個懂事才成。
哪裡知道這媳婦成親之後,整天端著架子認不清自己身份,每日也是來請安,但是那說話做事清高嫌棄樣子總令她老婆子不舒服。讓她不能容忍是,成親沒幾日,她就敢慫恿兒子搬出這個小院,到她城裡嫁妝大宅去住,這如何了得!她自己個身驕肉貴住不得自家簡陋農家院子,居然還敢找藉口讓兒子也搬出去,季婆子徹底怒了。原本為了遷就趙琉兒而每日為她燉雞湯燕窩什麼全部取消,每餐飯菜不再讓她陪嫁婆子另外做菜,全部都是家裡簡單菜樣,一些多餘丫鬟婆子也都被趕走,每日還得婆婆房裡站規矩,趙琉兒這些日子過痛苦不堪。
趙琉兒低眉順眼說:“兒媳明白。”往日紅潤光澤臉頰,早已被不合口飯菜,不曾做過家事給折磨不見蹤影,只餘下愈見蒼白,從沒穿過粗布衣裳寬寬大大愈加襯托出她弱柳扶風般柔弱身姿,讓人憐惜不已。
季婆子滿意瞄了趙琉兒一眼,又開口道:“媳婦兒,聽說你嫁妝裡有很多難得一見綢緞。你也知道你那小姑子,前些天她聽說你有這些東西,非得吵著鬧著要看看。媳婦,你看不如你就賣幾匹給我老婆子,我也好拿去哄哄你妹妹,怎麼樣?”
趙琉兒聞言,一口鮮血堵胸口險些噴湧出來,又來了!以前幾次自己不曾提防,嫁妝裡娘留給她首飾被這婆婆和小姑子拿走一半!現又開始打自己其他嫁妝了,雖說貴重嫁妝已被她藏到了空間裡,但是那些首飾和綢緞也是難得一見珍品,哪裡是有錢能買來。而這季家如此對她,每日苛待她飲食不算,還敢婚之時就納貴妾,雖說丈夫憐惜她不曾與那狐狸精圓房,但是那狐狸精畢竟進門了啊!她又怎麼可能還那麼傻乎乎把自己傍身東西給那個刁蠻小姑子。
趙琉兒臉頰加蒼白,雙眼通紅,哽咽說:“不是媳婦自私不肯答應,但是那些東西都是娘留給媳婦,媳婦·····媳婦·····媳婦又怎麼忍心用······”話還沒說完,就軟軟倒下了。心中很是得意:老巫婆,讓你折磨我,我倒要看看這把媳婦逼暈惡名你承擔不承擔起!到時候,自己再跟相公提出去住,看你還怎麼阻止我。
季婆子虎了一跳,她自幼生長農村,哪裡知道後宅彎彎繞繞,只道是媳婦身子不成,一個健步把媳婦輕飄飄身子抱上床,然後焦急狠狠掐住趙琉兒人中,心中卻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把自己侄女抬進了家門,不然就媳婦這身子可怎麼生孫子。然後就盤算著,若是媳婦還不醒,要不要去把村裡赤腳大夫給請來。
趙琉兒蒙了,哪裡知道這村婦不給自己請大夫,居然就這樣掐人中,她痛叫出聲,一把推開季婆子手,捂住自己鼻子。季婆子也沒想那麼多,看見趙琉兒醒了,大力拍拍趙琉兒肩膀,眼露鄙夷說:“媳婦兒,你這身子骨也太差勁了,還怎麼給我老婆子生孫子?還是要多吃吃飯,多動動。不如這樣,這以後院子就讓你掃了,好好把身子給養壯實了。唉~~你先回去吧。”心中卻盤算著,要不就讓兒子先跟侄女圓了房?但是聽說現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