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老嘴裡還不時的說著:
“我說雲老頭,你知道我這徒弟一根筋的,笨頭笨腦的,就那德性…”
當那雲寒一腳踏入這大廳,便看到了輕塵那一身血衣的坐在那裡,頓時眉頭一皺,大步的來到輕塵的身邊,對著那夜長老就是怒目相視:
“我說夜老頭,你就這麼對待我孫女的?”
此話一出,夜長老等人可謂是被冤枉得沒話說,這傷的確不是他們造成的,卻是因為他們才受的。而那輕塵原本拿著茶杯的手,卻因為他的這一吼而差點一手不穩,而把杯子摔落於地。
“沒,沒嚇著你吧,爺爺我一時氣急聲音才這麼大的。”
此時的雲寒可謂是一臉心疼的看著輕塵那滿是鮮血的衣服,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輕塵到有些不適應了,就她這樣,會因為他的這嗓門而嚇到?在坐的諸位也恐怕沒人會相信,至於她手抖,實在是因為他的這訊息太勁爆了,她是他孫女?她有想過自己是那夜北辰的外孫女啥的,卻沒想過會和他這個不太熟識之人有任何的瓜葛。
“雲老頭,你說什麼呢,我和那魯老頭寶貝他還來不及呢,還虐待她,她不虐待我們就不錯了。”
白長老聽到那雲長老如此一說,直接回駁道,這也是事實,這小變態擁有如此強悍的契約獸,不虐待他們兩個就不錯了。
“不是,那是怎麼一回事,而且你們怎麼都在這?”
顯然,這雲寒也不是糊塗之人,看著那一群人急匆匆的從那長老院朝這來,甚至在路上撞見自己招呼都沒打,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也趕來,卻沒想到看到自己的孫女一身血衣的坐在這裡。
輕塵同樣的不想越多的人知曉那半魔的事情,直接岔開話題,對著這雲寒甜甜一笑,眼中閃著意味不明的光彩,東西可以亂吃,親戚可別亂認:
“這位爺爺,請您講清楚,誰是你的孫女?”
“你啊,不是我孫女是誰?你不就是風輕塵,風家那已死的小小姐,也就是我那兒子的媳婦,那央兒丫頭的女兒嘍。”
雲寒並沒有注意到輕塵笑容中的冷意,理所當然的說道,說完還對著那夜長老挑釁的一笑,很是得意,不過輕塵接下來要說的話恐怕要讓他失望了。
“既然這位爺爺你也知道那風家的那位風輕塵已死,那麼又何來的孫女之說?”輕塵雙目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雲寒,一字一頓的說道。
“可你明明就是,那夜傢伙的情報網不會出錯的,你就是那風輕塵無疑。”雲寒面對著這輕塵的否定,眉頭徵徵一皺,帶著一絲的惱怒說道。
是嗎?輕塵嘴角徵微揚起,帶著一絲的譏諷,不管出於何種原因,她風輕塵從來都不是同情心氾濫之人,他們的事情,與她而言,沒有半分的糾葛,那個小輕塵,就當是他們共同葬送的,若要,那便去地獄裡尋求她的靈魂好了。
“我不管你們那幾十年前陳芝麻爛穀子的肥皂劇,你們雲家也好,夜家也罷,甚至是風家,十年前的你們,沒有管過她們母女倆的死活,十年後的今天,你們憑什麼一句話是便是。”
即便是在怎麼開明的長輩,被輕塵如此滿是譏諷的否決,也依舊有些惱羞成怒,辦完事滿懷欣喜的來看望自己的孫女,卻被如此對待,這活了半輩子,還從未有人如此頂撞他的雲寒可謂是氣不打一處出。一隻手指著輕塵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此時的氣氛可謂是比剛剛還尷尬,夜長老現在可謂是萬分的慶幸,慶幸自己沒有撞上那槍頭,原本想問的話早就憋回了肚子裡,這事情還是留到日後再說吧。
輕塵把那茶杯往身邊的桌子上一放,緩緩的站了起來,對著那用手指指著自己的雲寒說道:
“你們心裡所想的那個風輕塵早已經死了,站在你們面前的,只是我一一風輕塵。”
輕塵也不想再與他們多做糾纏,直接朝著後院自己的房間方向行去,對著那正端著菜走來的魯長老說道:
“魯長老,麻煩你送一份到我房間裡去,我累了。”她所說的這些都是事實,那風輕塵早在五年前就死了,若他們再多做糾纏,那麼,她不會手下留情的。
狂刀自始至終都只是看著這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看著輕塵那一身的血衣,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從那些長老盯著輕塵看時那眼中的敬畏,讓他明白了,自己與對方之間實力的差距,能讓那一群擁有御靈尊者實力的長老們如此相待,實力不言而喻。
更讓他驚奇的是那女孩的身份,居然是自己師傅經常提到的那個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