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整個都震得麻掉,她悶哼一聲,卻硬是咬著牙沒有叫疼。
剛從昏迷中脫離的人終於算是看清了眼前的局勢。
這個死老頭又在施暴,脾氣簡直就是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硬又臭。
白水眼角眉梢染上怒火,尤其是在看到笑語趴在地上半天都沒動時,更是心頭火起。
他隨手將嘴角的血跡抹去,扶著身後的牆,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酒裡迷|藥的效用還沒有完全散去,但這並不影響他看清眼前的師徒到底是怎樣的人。
他極其失望的呵笑一聲。
“直到現在,我才想起來,你到底是誰。”
白水一字一句的說著,總是閃爍著狡黠透著自在寫意的狐狸眼,此時如同結了一層冰,讓人窺不透看似透明的冰面下,到底醞釀著怎樣的風暴。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你打我出氣沒事,欺負一個一點武功都不會的小姑娘,敢問道長,你還要臉嗎?”
老頭氣定神閒的負手而立,如鷹般犀利的眼,卻咄咄逼人:“那你對我家徒兒意圖不軌,就是要臉了?你看看你自己,現在是個什麼鬼樣子!”
剛才就覺得身上涼颼颼的,白水低頭一看,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甚在意的笑了笑。
“高啊,真是高,讓你徒弟在酒裡下藥將我迷暈,然後造出我要非禮她的假象,您老人家好正大光明的滅掉我,難道說,從一開始,這就是個陷阱?”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唐琬終於聽不下去,白水不僅在拼湊事實,更在否定他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