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們兒同樣也穿的少了,會變形的區域性身體也容易叫人瞧見了。
王大川此時站在床邊,面臨著的就是這種尷尬。他腿發顫,完全是因為用怪異的站姿和全部精神去控制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不起反應而已。
“還是這種**最有殺傷力……”王大川雖不是閱女無數,但起碼常見的各種型號尺碼他都試過。**,是最難纏的。那韻味,往下流了說便是騷,王高雅了說便是魅惑。總之就是能挑得男人情難自已,到臨了,有本事的人家**給你擼,沒本事的就只能自擼了事。
“嗯……那我再上床躺一會兒,嫂子你忙去吧。甭管我。”王大川身體僵硬著往床上坐回去。這海邊六月的南風天,又溼又熱,但王大川為了掩蓋自己身體區域性的尷尬,還是不得不將身邊的薄被蓋在了股間。
劉翠倒也沒在意什麼,笑著縮回了頭去,在門簾子外又吆喝著:“今晚上你哥帶著榮子去西北的‘嘎三脖子’守漁,明早回來。這日子也是到了‘三脖子’鬧騰的時候,不知道他們今晚能不能有大收穫。”說著,嬉笑著的聲音漸漸沒去,似乎是去擇菜準備她和王大川的午餐。
王大川並不是太明白什麼嘎三脖子,更不知道什麼是守漁。他猜測這是這邊漁民們的通俗叫法。嘎三脖子怕是魚的名字,守漁大概就是在固定的地點等著魚兒上鉤吧。
王大川看著自己親密的戰友此時怒火漸漸消退,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他在琢磨著什麼時候全身乏力的疲憊感全部消退的時候,自己能對力量控制自如了,也就不會有這種倒黴的尷尬了。
尷尬即便是單方面的,那也是尷尬,而且那時最為擾人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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