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位法師並沒有真正穿著白袍。如果那位法師受傷讓伯爵不高興的話,那麼自己和尼諾絲作為那位白袍的助手的身份的話卻沒有半點受損,一定是讓伯爵更加氣憤的原因。
“尼諾絲。卡布萊亞爾小姐,以及,特溫鐸。特納霍爾先生。你們兩位是藍袍法師中的佼佼者了。我一向認為,你們這樣的藍袍魔法師幾乎可以和白袍媲美了!”這是雷斯伯爵開啟了沉默的局面。似乎,伯爵大人在捧這二位。可事實上,誰都知道,即便真正的藍袍巔峰的法師都不可能比得上剛剛晉級白袍的法師,這二位也僅是出於藍袍的中上游而已,又如何能媲美白袍。
但是對於伯爵這種帶著怒氣的吹捧,兩人誰都不敢謙虛地表示自己的不足。
“那麼,兩個接近白袍水準的法師,和一位早已達到白袍級別的法師,再加上幾個非常出色的武道家,你們居然能讓那一個藍袍魔法師逃脫了!”
布萊克恩。阿諾比。雷斯切德伯爵大人,他此時幾乎在暴怒的邊緣,說話的口吻已經非常的生硬,帶有著極其高傲的上位者氣息。
兩人還是沒有說話,雷斯伯爵最終沒有將手中那個精緻的瓷杯砸在某人的臉上或是地板上。他放了瓷杯一條活路之後,站起了身,走到了尼諾絲的身邊,伸出左手捏住了漂亮的女人的下巴,抬起了尼諾絲的頭,帶著蔑視的眼神望著這個坐在客座上不敢動彈的女人,她的眼神不敢迎著伯爵大人,飄忽地望著離自己很遠的地板。而另一位特溫鐸則很聰明地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難道你們這種預言系的魔法師除了白痴廢物般的花瓶以外就沒有些有能力有實力的強者了嗎?”雷斯切德厭惡地看著這個和自己合體過的女人,甩開了她那張還算精緻的臉。
對於伯爵大人的責怨,尼諾絲不敢有任何反抗和申辯,她甚至連哭都不敢。這個自恃資本的風騷女人可能頭一次在男人面前這麼無力地低三下四。
“所以我就一直認為,女人,除了讓我們男人快樂,以及傳宗接代之外,就沒有別的大用途!”這是伯爵最後和尼諾絲說的話。之後他再也沒有看一眼尼諾絲,而是轉而走到了忐忑不安的特溫鐸身邊。
“那麼,特溫鐸先生。之前我收到的情報和你們彙報的有一點出入,你能說明一下嗎?”
雷斯伯爵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看著特溫鐸,似乎隨時要拆穿他的什麼謊言似的,這副表情叫特溫鐸異常的緊張。
見鬼!我們的彙報哪裡有不對的地方?還是哪個該死的情報人員在伯爵大人面前胡說八道?
“我的情報員告訴我,你們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雷斯伯爵陰沉地說道:“那是個平民,似乎是和病變星辰那個老雜種認識,可是我認為他沒有理由要因為認識那樣的危險人物而喪命!”
真該死!您難道是想隨便找個理由把我們送上絞架嗎!殺掉一個平民而已,這樣的小事也值得您這樣的大人物拿出來說嗎?
“你知道嗎?先生,那個被你扔進昧瑟湖的平民沒有死!你是不是太沒用了呢?”雷斯伯爵的聲音愈發的陰冷,似乎在這件事上,讓他生氣的真正原因就是王大川還活著,儘管他和王大川無冤無仇,他們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的關係,但是特溫鐸作為雷斯伯爵的手下,盡然連一個普通平民都無法順利地殺死,這才是讓伯爵大人最生氣的地方。
“你這麼的無用,我該怎麼處理掉你呢?那個女人!”伯爵說這又指向了尼諾絲“她還有著讓男人快活的功能!可是你,你能幹什麼?我實在無法想到你有什麼更大的用途了!難道你願意為那些噁心的低俗小貴族們提供你的後門嗎?啊……有了!”伯爵大人打了一記響指。
特溫鐸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伯爵大人給自己的宣判即將揭曉了。
而尼諾絲聽到了伯爵無情地話之後,徹底死了心,也只是如同乾癟的行屍走肉一樣,沒有一點意識地坐在那裡,等著伯爵後面的吩咐。
“我們雷斯切德家族的封地就在昧瑟湖,在那兒,我的祖先曾經養了一隻很長壽的小怪物。它最近差點兒丟了性命,透過精神烙印,被神的奧義傳送到了帝都。”雷斯伯爵笑了起來“它現在是養傷的階段,需要些有生命的東西幫助它恢復!特溫鐸法師,您現在大概也只剩下這個作用了!”
“……”特溫鐸的臉蒼白極了,他已經知道了雷斯伯爵說的是什麼了。
“你知道它的名字?”雷斯伯爵故作奇怪地問特溫鐸。
“是的……是的大人,您說的是皮納庫斯!對嗎?”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