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瓷玉渾身一震,她神色有些迷惘,陷入了自己的情緒裡,不知是想到了些什麼。
“堂姐,這次回來你就不會再輕易出去了吧?而且,你和澤哲哥的婚期也該定下了。王家,是時機需要下一代的繼承人了。”
“咳咳。”王瓷玉的眸光瀲灩轉動,“繼承人?呵呵,有你家的小君晟和寶寶在,夠了。”
“王瓷玉——”王瓷錦的臉色難看,“你想要大伯他生氣教訓你嗎?況且,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們過太複雜,孤單寂寞的生活!”
“你是察覺到因為小君晟的到來,所以族人們很多都在觀望下注了,你才急著希望我生下孩子,對吧?”
王瓷錦沒有理會王瓷玉那眯起的危險的小媚眼,沒好氣的說到,“你知道就好。”
“你呢,打算什麼時候去g市?我好似得到了訊息說你家的那位已經等得寢食難安了啊。”
王瓷錦有些情緒暴躁的坐到了一邊的木榻上,揉著抱枕,神情什麼的,煩惱極了,“我和君晟的身體現在差不多都痊癒了,只是因為四爺爺收下君晟的緣故,我想,我和君晟可能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是回不了g市的。你幫我跟令揚說一聲吧,讓他稍安勿躁,時間到了,我自然會帶著君晟回家。”
“你何不自己親自跟展令揚說?”
王瓷錦宛若看著傻瓜一樣看著王瓷玉:“你覺得可能嗎?不提谷中除了那個特定的房間能接受到訊號外,就提我身上不僅沒有通訊裝置,爺爺他們還盯著我們老緊的。我上次惹他們的怒氣還沒消,我再敢犯,他們不往死裡折騰我和令揚,那才見鬼了!”
王瓷玉躍到了桌子上,精緻的小腳,在歡樂的晃動著,神情黠慧,“這麼看來,在婚事上,我過得可比你輕鬆多了。”
“哼,你也別得意。如果不是澤哲哥哥恰好是我們族中的人,且他的實力有目共睹,你以為你會這麼輕鬆。”王瓷錦看著王瓷玉的愜意,不甘了,“而且,我覺得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外面的那些男人了?!堂姐,”王瓷錦鄭重認真道,“澤哲哥哥他為你付出了太多,是一個令人心疼的人。以後,只對他好吧。那些人,都快些解決了,你有了澤哲哥哥,該足夠了。”
王瓷玉食指和拇指捻著衣角,半斂眸中中那波光媚色,“我知道。玩了這麼久了,也該收心了。行了。”王瓷玉躍下桌子,“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嗯。”王瓷錦無語的看著王瓷玉翻窗離開。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彷彿看到了王瓷玉身上的落寂。落寂?可能嗎?王瓷錦撓了撓後腦勺。
不過,王瓷錦是臉色開始羞澀了起來。想起了展令揚,她的心中忍不住的是那濃郁的思念。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正在家中等著她?!王瓷錦望著那透過開著的半窗灑在地上的那一層薄紗月色。心飛到了那遠在千里之外的地方。
扯著抱枕耳朵的手指突然間停頓了下來,王瓷錦羞澀紅潤的臉色漸漸褪去,她眸色認真且堅決。她不知道那叫周琦的人是否能解開了展令揚腦中那道記憶的封印。不過她倒是可以利用這一段時間,在王逸風的藥居中找找那藥的解藥。如果不行,那她就親自配好了。她就不信,憑她被迫浸淫了這麼多年的醫術,真的配不出那解藥。不過想起王逸風的手段和在製藥上的天賦,王瓷錦也是有些心怵的。
……
晨曦朦朦透著些許亮光。唐君晟就被王扶綏給拎到了不知何處去訓練了。睜開了明眸的王瓷錦此時也睡不著了,她匆忙起身,為昨晚的計劃付出行動。
“你在做什麼?”剛晨練回來的王逸風,頭髮上還帶著晨露,進了藥居的他立馬就感覺到了異樣,看了一會兒的他,原來是那王瓷錦正在打著手電,一瓶瓶的檢視著他的櫃子上的那些藥瓶子。
正在仔細檢視藥名的王瓷錦,她被王逸風從身後傳來的聲音嚇到了,差點兒把手中的藥瓶子打碎,腳尖將快要落地的藥瓶踢起,王瓷錦的手快速的接住,神色尷尬的王瓷錦,滿身忐忑的她轉過身,“呵呵,爺爺,早啊——”
王逸風眉宇緊蹙,一張俊逸的臉布上了寒霜,“你一大早的就在這弄什麼呢?”王逸風有注意到王瓷錦的肌膚恢復如初,沒有了昨天紅腫的醜樣,心情微微好了些。
“我,我啊?”王瓷錦臉蛋皺起,屏息到,“我這不是好奇嘛,好奇爺爺你都研究了那些的藥物。所以今天早上睡不著了,就起身來這裡看看。看看。嗯,就是看看。”
“你不是最不喜歡藥物之類的東西嗎,認為他們雜亂無章,五花八門的。你可是最討厭記住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