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消失。剛才情急之下,她急忙打了一桶水裝作沐浴,然後為方肖施了一個小小的水系法術避水訣,將他藏於浴桶內。
雖然有能量膜包裹,但她與方肖在浴桶內貼的很緊,又都是赤身luo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與方肖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只可惜方肖處在昏迷中,根本沒有享受到這旖旎的一刻,然而胡萌卻是清醒的很,直到現在她臉上的燥熱依然沒有退下。
她小心的將方肖再次扶到床上,為他蓋好被褥,這才開始擦拭自己的身體,穿上剛脫下不久的衣裙。
阿嚏……胡萌忍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一邊擦著一頭溼發一邊坐到床前,看著方肖俊朗的面孔,忍不住的伸出纖細手指輕輕的觸控起來。
她痴痴的摸著方肖稜角分明的臉龐,思緒萬千的想到:時間過的真快啊!當年那個稚氣很濃的少年,如今臉上再也看不到一絲稚氣,取而代之的是充滿陽剛的成熟氣息。他已經成了一個俊朗不凡的年輕俊傑,身上還散發著一種很奇特的男人魅力,深深的吸引著我。
蘭戈議事廳裡,展風眉頭微皺看向同樣有點兒疑惑的胡戈,“我怎麼覺得小萌今晚有點兒奇怪?”
胡戈點點頭,“我也覺得她今晚怪怪的,難道——”
“哎呀,這女兒家愛乾淨,晚上喜歡沐浴這很正常嘛。”胡桐在一旁打岔道。
“也許是我們多想了,這女兒家的一些事情我們這大老爺們還是不要瞎操心了。”展風拍拍胡戈的肩膀,道。
胡戈心裡始終覺得有些不妥,若是小妹被歹徒劫持,那豈不是很危險,若死小妹有個三長兩短,如何對得起死去的父母。
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一探究竟,在展風和胡桐他們離開後,獨自前往了胡萌的房間。
鐺鐺……
胡萌正看方肖出神兒,突然聽到房門又傳來一陣敲門聲,一顆心頓時又提了起來,仔細一聽外面根本沒有嘈雜聲,問道:“誰啊?”
“小妹,是我。”胡戈道。
胡萌聽到是大哥的聲音,鬆了口氣,“大哥,小妹要睡了。”
“小妹,你就別瞞大哥了,我還不瞭解你嘛。”胡戈試探道。
果然,房間裡安靜了片刻,房門吱呀一聲開啟了。
“大哥,進來說。”
胡戈看到胡萌臉色不對,頓時警惕起來,單手已經按住了劍柄。
當進入房間看到床上的方肖時,頓時大驚:“小妹,他、他怎麼在這裡?”
胡萌隨即便將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最後嘆道:“當時情況緊急,無奈之下我才出此下策,幸好終於躲過了這一劫。”
胡戈也是聽的後怕不已,埋怨道:“既然是肖兄弟,你幹嘛不早告訴我,害得我為你擔心半天。”
“我當時正要去告訴你們,卻看到鄭鍾鴻帶著護衛軍來了,便趕緊回來了。”
“現在肖兄弟的傷勢如何?”
“我為了抹了藥膏,也喂他服下了療傷丹藥,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了。”
“這就好,對了——我還是扶肖兄弟去我的房間吧,你一個女兒家照顧他畢竟不大方便。”
人家和他赤身相對,該看的都看了,並且有了肌膚之親,還有什麼不方便的?自然這些話,胡萌也只是想想,卻是不能說出來。
“大哥,你一個大男人家又不會照顧人,這照顧肖兄弟還是我來吧。”胡萌笑道。
“可——”
“哎呀,大哥。外面風聲那麼緊,你還是去外面盯著點兒,萬一那鄭鍾鴻再返回來,我們也好有應對之策。”
“那好吧,反正肖兄弟也不是外人。”
“大哥。”
胡戈剛走到房門口,聽到胡萌叫他,疑惑的回頭:“嗯?”
“今晚的事情,日後不要告訴方肖,否則以後大家見面多尷尬。”胡萌囑咐道。
“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救他才那樣做的,反正他一直處在昏迷中,就當今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吧。”
胡萌看著大哥的背影,噘著小嘴兒嘟囔道:“雖然處在昏迷中,但彼此間有了肌膚之親是事實啊,怎麼能當沒發生過呢。”
一晃過去了五天,暮城依舊人心惶惶,城門處更是戒備森嚴,任何初入城池的人員都要接受守衛軍詳細的盤查。
蘭戈總部後院,方肖依舊沉睡不醒,胡萌一雙美眸中的擔憂之色盡顯。
晌午過後,突然方肖的手指動了動,接著眼瞼也動了動,片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