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宗瑾險些失笑,“傻丫頭,‘英明’這兩個字不能隨便亂用!”
春桃扯了扯嘴角,有些尷尬,“原來在小姐身邊,小姐就這樣說奉承皇上的,妾身一時忘了……”
容宗瑾唇角含笑,“所以,原來也是你幫月兒收拾了?”
“嗯!”
春桃應了,後轉身走到桌案前,把容宗瑾喝完的湯盞拿起來,“時候不早了,妾身就先告退了!”
“嗯!”
容宗瑾點頭。
春桃彎了彎身子,退了下去。
……
房門關合。
容宗瑾低頭看著手頭上的卷冊,看了幾眼,容宗瑾再度抬眸,掃量了眼四周。
只是一會兒的工夫,春桃就已經收攏的整整齊齊,沒有絲毫的混亂。
可見,她是做慣了這些。
……在宮裡不過一年,她已經和原來在府裡完全不同了。
機敏,更多了幾分小心。
連對他也是含糊不敢多言。
她是侍奉在月兒身邊的,自是處處都是向著月兒。
只是原來,春桃並非如此。
是以,這一年,確切來說是月兒從冷宮出來這些時日,變化還真是大。
不止是春桃,還有,她。
容宗瑾翻閱著手裡的卷宗。
這些,是他在京城處理政務的時候就早先獲悉的關於江南郡的事情,甚是此次調到江南郡也是他向皇上懇請的。
所以,那份摺子,不是他一時莽撞,而是早就有所準備預料,所以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準備的如此齊全。
只是那當中的各些法子,卻是實實在在的出於她之手。
他早就對江南有所瞭解,而她在入宮之前,卻是連京城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