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部分(3 / 4)

小說:驚門 作者:

道:“你經常提起履世曾在二十六年前的正一三山會上於我師尊身後捧玉淨瓶,可知那法會中央的高臺上當時有幾人?當時共有三位前輩在座,分別是葛舉吉贊大師、家師守正、崑崙盟主石野的師父忘情公子。與成總交好的三夢宗弟子丹遊成,當時也站在忘情公子身後,手中捧著一把紫砂壺,裡面還有一壺剛泡的茶呢……”

蕪城有座廣教寺,據說最早建於唐代,幾經興廢近代唯餘幾面殘牆及無頂七層雙塔,塔中石磚上有蘇東坡手書遺蹟。

明末清初,著名的苦瓜和尚石濤年輕時曾在廣教寺中作畫六年,留羅漢圖百幅。民國時期,這一珍貴的藝術瑰寶流落日本。到了一九九九年,又被收藏家崔如琢以一億元人民幣購回,就是著名的《石濤羅漢百開冊頁》,曾在國家博物館展出。那每一幅羅漢圖上,都有廣教寺的硃砂印記,也是廣教寺的曾經的歷史側證。

到了近代,黃教活佛葛舉吉贊自川西來道蕪城廣教寺升座,一度只有殘垣孤僧,直到改革開放之後風氣轉變,重修香火又見興旺。在二十五年前,葛舉吉贊活佛虹化涅槃,並留遺言“七入人間,此去不回”,意思就是他不再轉世了。

世人皆知他是一位黃教上師,因此供奉香火者甚眾。差不多的場面,成天樂在雪域高原也見識過。可是很少有人知道,這位葛舉吉贊也是崑崙修行界赫赫有名的前輩高人,當年的正一三山會中央法臺上只有三位前輩落座,其中就有他,可見其地位尊榮。

葛舉吉贊大師有一名衣缽傳人叫尚雲飛,在大師虹化後遠走海外,結交政商各界成了一名實業家和社會活動家。尚雲飛在崑崙修行界身份地位不低,但是呢,崑崙各派同道並不怎麼待見這個人,只是表面上的禮數還算尊敬,原因當然是因為其人行止。

後來尚雲飛非但行止有偏,而且結黨亂法犯下重罪,被世間高人查出了罪證。他讓警察帶給走了,這就是前幾年的事情,他如今仍身在牢籠。其人雖還在世,但廣教寺這一支傳承在崑崙修行界已相當於絕嗣。這件事情各派同道都不太願意提起,所以史天一也沒聽說過。(未完待續。)

594、人宏道,不在山

講完葛舉吉贊前輩及其弟子尚雲飛的往事,和曦真人看著史天一說道:“你曾多次誇過我的徒孫履謙修為高超,但那尚雲飛的修為可比履謙高多了。就算履謙之師、如今正一門的掌門澤仁,若不憑雷神劍的話,也不敢說就能將之擒下。”

史天一震驚道:“修為如此高超!那警察能帶走嗎、監獄能關得住嗎?”

和曦:“世間法便是牢籠,人的所作所為亦是自己的牢籠,修為越高越是如此,有什麼關不住的?……想當年警察帶走他時,就有好幾位前輩高人在旁邊看著,連九林禪院的神僧都驚動了。認罪伏法是最輕鬆的選擇,牢籠是他自己走進去的。”

史天一徹底愣住了,一時不知做何感想。成天樂追問道:“那麼廣教寺一脈的傳承,就這麼斷絕了嗎?”

和曦沒有回答是也沒有回答不是,而是話鋒一轉道:“成總在山那邊見到我和光師兄,他可曾說過自己是山中人、而成總是世間人?”

成天樂:“是的,告辭時和光前輩就是這樣說的。”

和曦:“和光師兄長年在正一三山洞天中清修,很少涉足紅塵,他可以自稱山中人。但我師父守正卻不是,自從我們這些弟子大成之後,他便長年居於蕪城市郊昭亭山下的石柱村行醫。其在世間行醫的歲月,比我和卿師弟在學校教書的時間還要長。

我告訴諸位這些往事,只是想說——傳法在人不在山。成總曾去過喜馬拉雅山深處蓮花生大士所留下的小須彌遺蹟吧?和鋒師兄回山後也對我詳細介紹了。那小須彌已毀,深山世外桃源中早無人煙。可是蓮花生大士的世間傳承斷了嗎?”

成天樂答道:“當然沒有,就連晚輩都曾習練蓮花生大士傳下的靈熱成就法。而在世間不論是否是修行人。以這一脈傳承為正法修持的修士還有很多。但蓮花生大士的境界,尚是晚輩無法想象的。”

和曦喟嘆道:“修為超脫世間。成就若金仙、菩薩者,宏法已在其道,尚是我難以妄言的。”

在法柱峰東側拜見和曦前輩,所談的話題有些沉重,告辭的時候感覺也有些凝重。和曦也很明白這些晚輩的感受,送他們出門的時候說道:“履世,我今日說的有些往事,連你這位正一門弟子以前也沒聽說過。開口便是機緣,假如換在平日。就算我告訴了你,也不會像今日這般有感觸。”

辭別和曦前輩,仍然是履世引路,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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