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說著話突然又發出了一聲驚叫。
成天樂詫異的問道:“你怎麼啦,又發現什麼了?”
“耗子”在元神中叫道:“小溪,吳小溪!假如吳老闆是妖修,那吳小溪會是什麼人呢?”
成天樂也猛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疑惑不解道:“既然吳老闆是妖怪變得,那小溪就不可能是他的親生女兒!…···現在回想起來,吳老闆有很多破綻本來我能發現,卻忽略了,但吳小溪就是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女孩子!”
他們在暗中嘀咕,吳燕青卻不清楚內情,在路上就撥通電話,叫他那位律師朋友去夢湖美蛙飯店碰面。包間和酒席早就準備好了,這桌酒是為了慶祝成天樂出來,而撈出成天樂的謝宗霖律師卻被趕下了車,又來了一位黃裳律師。
成天樂一進門,就反應過來為什麼吳燕青在路上會說那樣的話?他們來的時候有點堵車,黃律師先到了,他一看到成天樂就主動走過來鞠躬握手道:“成總,我叫黃裳,是一名律師。吳老闆剛才已經把您的情況簡單的說了,請不必擔心,我一定會盡心幫忙的。法律上這不是什麼大麻煩,費用也不是大問題。
這位黃律師的態度與那位謝大律師截然相反,他對成天樂不僅僅是有禮貌而已,而且是相當的恭敬,恭敬中甚至還帶著幾分惶恐與忐忑。成天樂與他握手時,就感應到此人帶著某種不察覺的生機特徵,竟然也是一位妖修。
吳燕青與黃律師是好朋友,關係要比他和花膘膘鐵得多,因為他們在尚未化為人形時就認識了,互相知根知底、先後混入人間,這些年來更是互有提攜幫助。而如今也是各有各的身份事業,無事並不打擾對方,往來雖少交誼未變。就因為黃裳也是妖修,吳燕青擔心成天樂會有所忌諱,再加上花膘膘又推薦了謝宗霖,所以原先沒找黃律師來。但路上鬧了那麼一出,吳燕青還是請來了黃裳。
而黃裳早就從吳燕青那裡得知,夢湖美蛙飯店裡曾有一個小打雜叫成天樂,後來到了飛騰公司的外匯交易部當總經理,竟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此人識破了吳燕青的身份卻不點破、仍然以平常人相交——這才是真正修行高人的氣度和心境啊!…;
今天見到了“傳說”中的成天樂,黃裳的如此態度當然不足為奇,反倒讓成天樂很驚訝也很不好意思。
“耗子”又在暗中嘀咕道:“這個黃律師也是妖修,而且和吳燕青是朋友,看他的反應,可能與吳燕青是一樣知道你有修行。妖修最怕的就是人間修士,恐怕也搞不清楚你的底細,而且以為你能看破他的身份。”
成天樂暗中答道:“我一見面就看出來了,這黃律師就是個妖怪!……奇怪啊,吳老闆從去年過年開始就應該修煉了斂藏神氣的法訣。假如今天我和吳老闆是第一次見面,他又不施展法術的話,我是看不出來的,而這個黃律師怎麼不會呢?”
“耗子”又分析道:“可能是他的修為還不如吳老闆,或者吳老闆沒有把那種法訣告訴他。妖修之間是各有秘密的,朋友又不是師徒!”
它猜的對也不對,以吳燕青與黃裳的交誼,還不至於有太多藏私。但那套法決是花膘膘“傳授”吳燕青的,並特意叮囑過不要告訴其他人,吳燕青也不好自作主張。
話說到這裡就沒法再嘀咕下去了,因為宴席已經開始。大家都紛紛向成天樂敬酒,說著安慰與祝福的話,並且幫著一起罵畢明俊。樊師傅做完菜,也跑到來一起吃飯;吳小溪也擅離職守溜了上來,而吳燕青這次沒趕她下去。
酒席上一共十人:成天樂、吳燕青、畢然、南宮、時強、張瀟瀟、吳賈銘、樊師傅、吳小溪、黃律師。不多不少正好坐滿一張圓桌,恰巧是五個人加五個妖怪,還有一隻看不見的“耗子”。
不論今天來的是人是妖,成天樂都充滿感激,不停的喝著酒、說著感慨的話,頗覺患難見真交啊!酒下的很快,話題也就聊開了,大家都請黃律師分析成天樂現在的法律處境。專業人士一開口果然不同,黃裳律師的說法完全不一樣,成天樂在法律上的麻煩,根本不像謝宗霖說的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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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淡定如常,起伏笑對風浪
且不談畢明俊銷燬了幾乎所有的財務資料、而成天樂在合同以及日常業務流程中籤錯了名字,這些會給那些想起訴他的人收集證據帶來極大的麻煩,最重要的一點,成天樂與飛騰公司僅僅是僱傭關係,沒有證據證明他在職務工作上存在過失、給客戶帶來了損失。
外匯交易部並不是一個獨立法人,成天樂也不是法定代表人,所以成為共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