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奏再次跑路了。
一個人走在路上,一直找不到路,剛開始透過訓練的喜悅蕩然無存,反而一種深深的孤獨襲上身來,奏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並沒有什麼朋友,想初春那樣的也只是認識而已,能說上幾句話就很不錯了。
前幾天收到了郵件,得到的卻是爺爺奶奶離世的訊息,所以現在在這個世界上她也沒有任何親人了。
沒有親情,沒有友情,這段時間奏參加訓練何嘗不是一種逃避,讓自己不去想這些事,麻痺自己。現在,迷了路的奏不得不回想起來,甚至奏都快沒有了活下去的意義,自己在這個世界可以說了無牽掛了。
奏很想哭,但是有什麼值得她哭的呢?本來爺爺奶奶從小就將她送到了學院都市,他們的樣子都模糊了,雙方都沒有什麼交集,還需要這種偽善?
奏沒有朋友,何嘗不是她自己的原因,雖然她缺少存在感,但那也是和大家在一起的時候,單獨與某人接觸時就不會明顯了。以她的性格,也不會有人討厭她吧,只要她想,也總會有人和她做朋友的。
只是奏不善交往,以及恐懼,恐懼隨著與她人交流的深入等離開的時候或者失去的時候更加痛苦的回憶。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