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生起了豪壯之心,攻勢登時更猛烈了幾分。不用任刃插手,也不再顧及對方的劇毒血液,短時間內,剩下的五個隱者竟然已經全部掛彩,然後立刻倒地不起。
最後,戰場上還站著的人竟已經不足十人。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何事。若真是隱者血液含毒,怎麼他們還沒事?若不是隱者的劇毒,這又是怎麼回事?
此時,炫目的火光中似乎走出一人,嘴角淺淺的梨渦在明火下更深邃了幾分。只見那人似閒庭信步般走到幾人面前,似乎沒看到其他人,對著任刃招了招手,後者立刻快步走到他身邊。
林澤生將手掌攤開,一個瓷瓶出現在掌心,“給暈倒的人聞一聞。”任刃點點頭接過,也不言語轉身就去挨個喚醒己方計程車兵。
“澤生,怎麼回事?”任鋒不滿這兩人完全無視自己的舉動,只好主動詢問。
“我在火中下了血焰花。血焰花遇火則成****,平時則是上佳的解****聖品。當然,藥如其名,只有受了傷,身上有傷口流了血的才會中招,其他人是沒事的,所以凡事身上有傷的都倒了。”林澤生目光隨著任刃移動,漫不經心的解釋道。
任鋒瞭然的點點頭,暗想還是大夫好啊,不用拼死拼活的打架,一瓶藥就全放倒了。略帶羨慕的看了看林澤生,突然發現那人的視線一直在遊移……臉色突然一黑,不滿的開口:“喂,你一直盯著我弟弟看什麼!”
“嗯?”林澤生吝嗇的將視線分給他了一瞬間,似笑非笑。
任鋒警惕的看著他,防賊一樣的警告道:“這是我弟弟,你別以為之前救過他兩次就算混熟了。我弟弟年少單純,你別把他拐壞了!別人不清楚,我可是知道你小子雖然總是笑眯眯的,其實滿肚子壞水!”
七年前剛認識林澤生的時候,他居然那麼天真的就相信了這個人跟外貌看起來一樣,是個正人君子,所以兩人開始還算相處的不錯。
結果某一天,他只不過完全是意外,意外!意外!!的弄翻了他正在晾曬的藥草,這個小人居然給他下了整整七天的瀉藥!最可氣的是,他在下瀉藥之前還明著到任鋒的面前警告他:“你把我辛苦兩個多月的成果弄壞了,所以我要報復你,讓你瀉肚七日。”
任鋒當然知道林澤生的厲害,不敢輕慢,提心吊膽的吃飯自己做,喝水自己去河邊提,千小心萬小心還是屢屢中招,那七天不但拉的幾乎虛脫,更因為怕中招連飯都沒能好好吃一頓,結果七天之後悲慘的幾乎去了半條命。那人見狀還很無辜的說:“我明明提醒過你了,你還會中招,只能說明你太笨,賴不得我的。”
登時氣得任鋒一佛昇天二佛出世,至今回想起來都恨的牙疼。
當然,身為威武強壯的大哥,這種糗事不能告訴自家弟弟,但還是可以委婉的提醒弟弟認清他的本質的!
林澤生沉默的看著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幾分,梨渦也跟著深了些許。
“你別這麼笑!”任鋒一抖,搓了搓胳膊,瞪著他,“別想再給我動什麼手腳,我弟弟醫術不比你差,他肯定幫著他哥哥我!我告訴你,這次就算你給我下毒藥,我也不會讓你帶壞我弟弟!”任鋒護犢之心極為堅定。“醫聖谷谷訓:下毒者自裁以謝醫聖谷之名。”林澤生很平和的說。
“你少來,那你怎麼以前給我下瀉藥怎麼不自裁!你剛剛下那個什麼毒怎麼不自裁!”任鋒呸他。
“你身上所用之藥,並沒能真的傷害到你,怎可稱為毒?剛才我所下只是****,也並非毒藥啊!”林澤生仍舊很平和。瀉藥和****不算毒藥,他為何要自裁?
任鋒頓時覺得他就不該跟他較真。
“春/藥也不算毒哦。”林澤生善意的進行毒藥基本知識普及。
任鋒瞠目結舌,頓時覺得他還不如不認識他。
“刃兒,過來!”任鋒一把拉住已經將士兵全部喚醒後,正為染墨把脈的自家弟弟,搶過他手中的藥瓶扔給林澤生,自己抓著任刃的手腕不鬆開。
就是不讓我家弟弟靠近你,你奈我何?
林澤生不受挑釁的伸手接住藥瓶,對著任刃勾勾手指,溫和淺笑:“小刃,來,我們去看看隱者的血液是不是真的有毒,萬一真的有,得趕製出一些解毒劑了。”
任刃此時已經摸清了染墨的脈象,那孩子之前吃了解毒丸,反應也快避開了要害,只是受了輕傷,休養幾天就沒事了,心中大安。因為專注於眼前,也就完全不知道這邊的兩人起了什麼爭執。
所以完全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