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坐下。
娉婷掏出手帕,捂嘴輕笑:“當然是勞煩了,我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
“哎?可是我記得你殺雞的時候沒手軟來著啊。”任刃靠在床邊,笑著提起了澤州的往事。
一說一笑中,兩人彷彿又恢復了以前相處時的自如。
“別說害怕拖累我之類的話了。陛下讓我來照顧你,讓我意識到你的存在,就已經把我牽扯進來了。所以,把事情告訴我吧。只有徹底搞清楚現狀,我才能有應對之策,否則被矇在鼓裡不明不白的,不是更容易出事?”娉婷收斂了笑容,聲音很穩,神情堅定沉靜的不像是這個年齡的少女。
“你……”心中說不出的酸澀,有些憐惜眼前少女驚人的成長,卻只能嘆息一聲,將話說了個大概。帝王蠱的事情自然不能說,他只說了陛下是打算以他為人質牽制任家,同時以任家來牽制他,為帝王行某些不方面在明面上進行的事情。
娉婷認真的聽著,偶爾有驚訝的神情閃過,但還算鎮靜。
聽完任刃的敘述,娉婷垂下眼簾,思考了片刻,突然將聲音壓的極低道:“我可以幫你傳遞訊息出去,找人營救你。”
任刃一愣,卻搖搖頭,低聲笑了:“不,太危險了。既然你跟我接觸了,陛下一定會找人盯住你的。你無論做什麼都很危險,不可以。”
“不,我可以的,我在宮中也是有人脈的!”娉婷有些惱了,似乎對於任刃不信任她表示不滿。
“我不是不信你,我是擔心你。”想要如從前那樣輕輕捏了捏少女的臉頰,手抬到了半空卻只能定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