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務就是養好身體(康復)。”
我對他的撫摩毫無反應,但這既不是因為我依然沉浸在痛苦之中,也不是因為藥物帶來的麻木。監視器的蜂鳴聲忽然毫無規律地上下躍動起來——現在他不再是唯一一個能聽到我的心丟臉地砰然亂跳(心跳失律)的人了。
“這會很令人尷尬的。”我低聲自言自語道。
他輕笑起來,然後一絲好奇的(若有所思的/揣測的)神情在他的眼裡一閃而過。“嗯,我想知道……”
他慢慢得俯下身來,那陣嘈雜的蜂鳴聲瘋狂地加速著,甚至是在他的唇吻上我之前。但是,在他的唇用最溫柔的力度壓下來時,蜂鳴聲停住了。
他立刻退回去,一臉的擔憂,直到監視器表明我的心臟已經重新啟動,他焦慮的神情才轉為咖unwanted。
“看樣子,我得比平常更小心得跟你相處才行。”他皺起眉。
“我還沒結束和你的這個吻呢,”我抱怨著。“不要逼我在這裡撲過去。”
他咧嘴一笑,然後彎下身子輕輕地把他的唇壓上我的唇。監視器抓狂了(暴走了)。
但隨後,他的唇緊繃起來。他退了回去。
“我想我聽到了你媽媽(的動靜)。”他說著,又咧嘴笑了起來。
“別離開我。”我喊出聲來,一陣蠻不講理的洶湧的恐懼席捲了我。我不能讓他走——他會再度從我身旁消失不見的。
只是短短的一秒鐘,他就讀懂了我的眼裡的恐懼。“我不會的。”他嚴肅地保證道。然後,他笑了起來。“我會打個盹。”
他離開我床邊的那張硬邦邦的塑膠椅子,坐到我床腳的那張青綠色人造革躺椅上去。他完全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他真的一動不動。
“別忘了呼吸。”我諷刺地低聲說道。他深吸了一口氣,依然閉著眼睛。
現在連我都能聽見我媽媽的聲音了。她正和某人說著話,也許是個護士。她聽起來既疲倦又擔心。我真想從床上跳起來跑到她那裡,安慰她冷靜下來,向她保證一切都很好。但我現在的狀態根本不可能做任何形式的跳躍動作,所以我只能安靜地等著。
門被猛地退開了,她從門外偷看著。
“媽媽!”我低聲說著,我的聲音裡充滿了熱愛(深情)和寬慰。
愛德華依舊維持著一動不動地睡在躺椅上的姿勢,她看在眼裡,踮著腳走的我的床邊。
“他一直待在這裡(他一直不肯離開),不是嗎?”她低聲自言自語著。
“媽媽,我真高興看到你!”
她俯下身子,溫柔地擁抱著我,我感覺到熱淚正從我臉上留下來。
“貝拉,我真擔心!”
“對不起,媽媽。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