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大將瑣奴在鮮卑只是一個小帥,沒進過長老會,怎會知道上層這些彎彎道道,就算中部鮮卑新進大人軻比能也從來沒預料過這種事情,否則哪會派出人馬來堵截。
一步錯,步步皆錯,歷史上也小有名氣的瑣奴,還未登上歷史的舞臺,便被這實則已是鮮卑叛逆的扶羅韓大人一槍抹過了喉嚨……
後面憤怒的鮮卑騎兵欲想揮刀斬殺眼前的仇敵,哪料到扶羅韓這個鮮卑大人的光芒居然如此bt,別說斬殺了,帶著敵意靠近十步之內,便全身無力,揮不動刀、舞不動槍,有機靈者遠遠的拉開弓掛上箭,卻也射不出去……
這一剎那的變化看得後軍壓陣的婦好、明鏡目瞪口呆,天吶,這不是明目張膽的作弊?居然還可以這樣,難怪曾瑜敢放心讓他們前鋒獨自前行,自己卻留在後方收拾馬封!!!
感嘆歸感嘆,眼前的大好良機,已經是戰場老手的婦好不敢延誤戰機,趕忙招呼人馬往前掩殺過去。
“鐵蹄踐踏(初級):騎陣衝鋒時強大的震地力量,對四周的敵軍造成昏眩,維持時間5秒”
大地波紋不但顫動著鮮卑鐵騎的**,還在摧殘著這些鐵騎的心靈,主將已死,報仇又無望,眼前這又衝來上萬的漢騎,該如何打下去?不知道誰第一個先扭轉馬頭開始回奔,緊接著大隊鐵騎開始逃竄,頓時滿山遍野出現這等鬧劇:前面逃跑的騎兵,素質極好,路線條理,後面追趕的漢騎,個個氣喘吁吁,不時還有人跌落馬下……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四處追趕的漢騎才重新聚集在一起,此時扶羅韓臉上全是志滿得意之色,大勝的榮光彷彿從後腦直透出來,光芒四射,射得婦好一干將佐簡直不敢用正眼去瞧……
扶羅韓看著眼前呆滯這些人,不由冷哼道:“爾等也身為將佐,看見主帥還不得上前拜見?”
沒法,誰讓人家能大開金手指,輕鬆斬了大將,還領著人馬以弱勝強,不得不服,況且軍中等級森嚴,既然扶羅韓大人需要面子,婦好也不介意給他這個臉,帶頭拱手參見:“見過扶羅韓大人。”
有婦好帶頭,婦好身後明鏡、晚禮、村上砍樹、關刀等幾位小將也上前拜見:“見過扶羅韓大人!”
得了面子的扶羅韓似乎對婦好這些將佐沒有跪下參拜,還是有點不滿,冷冷的應了一句,“免禮。”頓了聲,繼續說道:“我軍傷亡如何?俘虜幾何?”
扶羅韓問道這句,婦好都要無地自容了,這些不爭氣的兔崽子,好好的痛打落水狗,輪到他們出場變成攆人,俘虜沒抓到幾個,自己卻是傷了不少人。
婦好這難為說出口的神色,扶羅韓一副瞭然樣子,“不要洩氣,新卒嘛,多經歷幾場戰爭,就成老卒了,由本大人在此,多打幾次勝仗,刷刷士氣,這不就成了精卒嗎?”
扶羅韓這股得意勁,眾人心中還沉醉在輕而易舉的大勝當中,也懶得和他計較,一切任由扶羅韓如何如何吹捧說道,只是洗耳恭聽。
……
戲劇性的戰場變化,讓早以埋伏在邊境的東部鮮卑眾人不由驚訝得都合不攏嘴,大帥俄燒田看著前方高高飄揚的漢旗,咬牙切齒說道:“寡廉鮮恥的扶羅韓!居然沒有半點節操就投靠了漢人!”
監軍牧野不知就裡,奇道:“這扶羅韓就能如此厲害?帶著這一干烏合之眾,就擊敗了兵鎧鮮明的鐵騎?”
“呸~!”俄燒田狠狠的向漢騎方向唾了一口說道:“扶羅韓是鮮卑大人,鮮卑大人這頭銜對於我們鮮卑人來說,擁有天然的壓制,再多的鮮卑勇士,再強壯的鮮卑勇士,也敵不過他這個鮮卑大人!幸好大人聽從了你的建議,沒有貿然的進攻他們,否則我們也如同那四散逃竄的騎兵一樣……”
說到這裡,俄燒田看眼前這牧野,覺得也不是那麼彆扭了,這小子還是有點眼光!
立在一旁,聽過俄燒田解釋的天譴,心裡暗爽,曾瑜大人這次順順當當的突破了中部鮮卑境內,離目的地西部鮮卑已經不遠了,如此氣運,不是明主還能是什麼?想到這裡,越發堅定投效曾瑜是個明智的選擇。
牧野看著俄燒田投來友好的目光,大囧,誤打誤撞居然得到軍中實力派的認可,不過這可和牧野的想法不一致,牧野初步想著是當個孤臣,這樣步度根才能放心將權利交付與他,若自己跟這些大佬結交上去,步度根還能放心交付權利嗎?於是牧野不動聲色離俄燒田隔開幾步,以示距離。
俄燒田一個粗人,哪知道這些文人的花花腸子,他現在目前關心的是,要不要退兵,等著步度根大人親自領兵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