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景,又想起傲爽說的‘大餐和冷盤’,幽鬼的身體頓時一顫,剛剛在洪文嚼動拓跋烈的耳朵時,似乎除了傲爽沒有表露出什麼神情外,所有人都是一種瀕臨崩潰的摸樣,這時候他真是對傲爽的經歷,起了一種濃厚的興趣。
這般戰鬥,開始的快,結束的也快,幾十人中,瞬間便是有一多半的武者殞命,其餘能夠活下來的,也都是身上帶傷,他們既然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想來也都不是什麼強橫之輩,因此出現了這種情況,倒是極為正常。
反觀骨公和玉龍刀客拓虹那邊的戰鬥倒是很激烈,兩人你爭我往打得不亦樂乎,雖然能夠明顯的看出來,骨公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防禦,並沒有做出什麼有效的攻擊,但拓虹想要在短時間內將他解決,也不是什麼簡單之事。
“算了,再僵持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
這時,傲爽的聲音卻是緩緩傳入了幽鬼的耳中,說完之後,他便徑自站起了身,晃了晃脖子後,身形一個閃爍來到了拓跋烈和洪文的身體旁,分別將兩人的空間戒收起來後,又把那兩把月牙形的靈器拿了起來。
“咦?他不是體內病痛發作受傷了麼?難道是透過這段時間內恢復過來了?這麼說的話,事情可變得有些有趣起來了,這些人想要帶走幽鬼,恐怕又再要打破這道阻礙。”
看到傲爽竟是氣定神閒的站起了身,身形也是恢復了往日的飄逸,人群中頓時傳來了詫異的聲音,原本在眾人眼中看起來極為嚴重的病痛,難道這就恢復過來了不成?
“不對,他是偽裝出來的!”
終於,有人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難道你們沒發現,剛才都好似油燈枯盡的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實力?我怎麼想怎麼都不對勁,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他一直都在偽裝,他的身體內根本沒有任何的病痛!”
“媽的,肥瘦二將和拓跋烈都讓這小子給耍了!他們中就算有人能夠勝出,並且沒有任何人再出手,恐怕也無法帶走幽鬼,因為這小子完全就是假裝病痛發作,故意讓雙方人馬戰鬥起來,好最後坐收這個漁翁之利!”
“不對啊,那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只是單純地想要看到咱們胡人域的武者自相爭鬥?”
就當所有人都在納悶之時,那名最開始和傲爽對話的胡人域武者,似乎終是想起了什麼,手指顫巍巍地指向傲爽,驚駭無比地說道:“他……他真的是想要屠城!這般舉動,只是在削弱咱們的力量,以減少阻力!”
這件事,他曾對拓跋烈說過,只不過後者因為根本不相信,而且肥瘦二將的出現,並沒有理會,所以似乎所有人都忘了,這少年今日前來所為什麼,再加上他體內的病痛發作,還有什麼血靈草,眾人都認為,他和幽鬼今日前來就是為了找尋什麼靈草,治癒體內的傷勢。
“唰唰!”
舞動了一番手中的兩把月牙形,當兩抹明亮的靈光在傲爽的身前顯現出之時,眾人終是徹底確定了下來,剛才那病痛發作的一幕場景,就是被他裝出來的,而他的目的也顯而易見了,讓眼前的阻力變小一些。
感覺到那再度變得渾厚無比的氣息,正在和骨公戰鬥的拓虹,頓時感覺到了一種壓力,手中玉刀和骨杖硬拼了一記後,整個人頓時藉著這股力量退開,望向傲爽那邊喝道:“好小子,隱藏的真深啊,不管就憑你,還想要屠城?”
“呵呵。”
面對著前者的質問,傲爽笑了笑,根本不看拓虹,而是凝視著手中月牙形的靈器,凝聲道:“就憑我,又如何?難不成現在你還想阻攔我?骨公,會給你這個機會麼?”
傲爽的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他就是要一邊看著胡人域眾武者的笑話,一邊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還要讓胡人域的這些人說不出人話,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臭小子……骨公,這時候你若是在拖住我,恐怕你就成了整個胡人域的罪人,你我二人應當聯手先將這小子擊殺,隨後再決定一下,這幽鬼到底應該由誰帶走!”
這種時候,情況也確實就是如此,他們若是再戰鬥下去,也只能讓傲爽看笑話了。
“拓虹是吧?難道你以為你們兩人聯手,就能攔住我麼?而且,骨公因為你,苟且偷生了半年的時間,難道只因為這樣他就會放下芥蒂和你聯手?呵呵……”
笑著搖了搖頭,傲爽隨之又看向了骨公:“原本殺你們兩人也不費什麼力氣,但我現在就是想問問你,我給你一個選擇,和我聯手,雖然我不會讓你帶走幽鬼,但我能保證,拓虹今日會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