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逸直接直接擺手否認。 這完全是沒有的事,叫她不要胡思亂想。 “我可沒有做什麼,這只不過是你自己的自然反應,和你的自身體質有關,不過現在看來,你似乎是又輸了!” 其實陳君逸說的,有對有不對。 對的地方就是,白清兒的體質確實很特殊。 至於如何特殊? 等一下陳君逸自會講明。 而不對的地方,之前有講過,那就是系統在暗自幫助這陳君逸這個宿主。 但凡是和陳君逸發生過實質關係的女子,都會有這般排斥其他男子的表現。 這種情況出現的很自然,不是強制的。 往往這種不是強制的,才是最厲害的! 而白清兒也是一陣費勁,自己身體出現了這種問題,她自己為什麼不知道? 不過也沒有多想,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更何況,她現在真的除了陳君逸之外,再也接受不了任何一個男子。 “哼!便宜你這個壞傢伙!” 女人早晚有一天都是要嫁人的。 別看她們身處在陰葵派,但也不能阻擋住她們每天幻想,穿上一身紅裝,坐上精緻的花轎,被乾隆風風光光的娶進門。 然後為其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相夫到老,一輩子就是如此。 到現在來看,也算是提前實現了這個幻想。 不能說是皆大歡喜,但是結局不差。 只能欣然接受,要不然就得選擇孤獨終老。 那種結果實在太淒涼了. . . 不過感覺自己吃了虧的白清兒,還是想要在陳君逸身上出口惡氣。 於是一臉氣呼呼的,在陳君逸肩頭,狠狠的印上了一盤牙印。 對於這種不痛不癢的攻擊,陳君逸一臉平靜。 剛來到武俠世界的時候,那個時候還不具備如此強硬的身體。 單打獨鬥與人對決,人少了還會佔些優勢,人多團戰就會處於劣勢。 身上多少也會受些傷,不管是刀傷劍傷,反正留下來都是一道長長的疤痕。 後來修為日漸提升,身體強硬也得到了提升。 特別是被真龍之血所淬鍊過,身體已經達到了普通凡兵無法傷到的程度。 別說是白清兒這一口小牙,就算給她換上一副鐵齒銅牙,那也是不夠看的。 “好了,現在可以氣消了吧?你看都給我咬紅了!” “活該. . . ” 身體強硬雖然是足夠了,但是還是會留下一些痕跡的。 畢竟陳君逸並不是真正的鋼鐵所制,仍然是肉體,身體裡依然是有鮮血流動。 身體面板上毛細血管,受到大力擠壓,也還是會凝聚一起,形成充血狀態。 “行了,我們該聊聊正事了!” “你?!你能有什麼正事?就知道欺負人家. . . ” 白清兒重新躺回了陳君逸懷中,用她的小手指,在他的胸口百無聊賴的畫著圈圈。 不由自主的嘟起了小嘴,喃喃的說的。 “我知道你的過往,包括你身上的血海深仇,我也都一清二楚,為了彌補你,我可以幫你抓滅情道尹祖文,並且將他送到你的面前謝罪,你認為如何?” “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聽到這句話的白清兒,並沒有點頭答應。 而是疑問,陳君逸為什麼知道她身上的這麼多事情? 像這種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而她和陳君逸素不謀面,只是近些日子聽說過,所以就更談不上認識。 現在看來,陳君逸對她簡直是知根知底。 其實在他身上所發生的事情,就連陰葵派的師姐妹都不知道。 連她師父祝玉妍也是如此。 但為什麼這個和她相見沒兩天的男子會知道,這讓她很疑惑! 陳君逸只是微微一笑。 他所知的事情全都是源於原著之中的描述。 在這個故事架構的世界裡面,掌握著呢過去發生過而又無法改變的劇情,那簡直比什麼主角氣運都重要。 根據原文中的描述,白清兒是出生於普通的家庭,既不是武林世家,也不是官宦之家。 在她幼年時一次偶然的經歷,碰巧被滅情道尹祖文所發現,她是上百年都難得一遇的先天媚骨。 對於修煉者而言,這種體質是最適合修煉魔門媚術功法。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擁有這等上好的體質,肯定會招人眼饞。 第一個發現白清兒有這種體質的尹祖文就起了歹念。 先是將白清兒身邊的所有親人通通屠殺殆盡,後將她搶回滅情道。 可是將其抓回來沒多久,尹祖文就發現不管是用什麼樣的方法洗腦,都無法讓年幼時的白清兒對他削減仇恨。 反而這仇恨的種子,一在她心裡生根發芽,不管是透過什麼外力的干涉,都無法將其淡化。 直到後來,有一次白清兒機警,趁著滅情道的門人不備,從那她感覺到深惡痛絕的地方逃了出來。 不知不覺,也可能是命運的牽扯,本就無依無靠的白清兒,誤打誤撞的來到了陰葵派的山腳下。 並在生命垂危之際,被祝玉妍所發現。 將其帶入山門,調理好身體之後,正式收白清兒為祝玉妍的入門弟子。 說到這兒另外得插一句。 祝玉妍的弟子眾多。 而在這裡面,白清兒是最想坐上祝玉妍的位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