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白清兒都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 如果知道的話,可能就不會一起動手了。 即使不是那種態度端正,也不會像這樣大打出手。 可接下來的一幕令他是萬萬都沒有想到! 只見陳君逸的身法鬼神莫測,有幾次白清兒的眼睛都捕捉不到,他的下一步,究竟會在哪裡出現。 像這種情況那是最為危險的。 因為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突然出現在身前,給自己來一記致命一擊。 可是陳君逸可沒有那麼殘忍,只是化作一陣清風從白清兒的身邊經過。 並同時伸出大手在其身前,一帶而過。 隨後同一時間出現在白清兒的身後,手指在脖頸和腰間滑動了一下,隨後拽著衣領處那凸起的絲帶,向外輕輕的一拽。 一個小小精緻之物,便出現在了手中。 上面還摻有女兒身體上的餘香。 此刻的白清兒還渾然不知,自己衣服上少了件東西。 可是當她轉身再次尋找進攻角度的時候,無意之間便看到了陳君逸手上之物,感覺甚是眼熟。 隨後伸手向身前一探,當下兩眼發直便愣在原地。 陳君逸看手中之物,不由得想要吐槽一番。 “怎麼你們這些女子,都喜歡這個調調,不過配你倒是蠻可愛的. . . ” 陳君逸手中之物不用想就是一款,女子專用的小肚兜。 肚兜都很常見,但是白清兒的確是與眾不同。 粉白相間的色調,透露著少女般的調皮。 而上面並不是空無一物,而是繡了一個娟秀的小鳥,栩栩如生。 只是陳君逸不知這究竟是什麼品種的小鳥。 不過看那樣子,倒還是蠻可愛的。 這和白清兒隱藏的性格,有些相似. . . “你,你怎麼能這樣?” 白清兒此刻氣的直跺腳,咬緊銀牙手指著陳君逸羞憤的說道。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陳君逸這樣不解風情的男子。 誰家好人和別人打著架,中途趁人家不備,把人家的貼身衣給拿了去。 這簡直就是登徒子的行為! “我怎麼樣了?不是吧,白清兒小姐,你這就有點反應過度了!” “這雙方纏鬥,肯定會有一些身體接觸,一走一過留下點什麼東西或帶走什麼東西,都是屬正常,更何況我剛才這還是一招,我的成名絕技,名叫妙手空空. . . ” “意思就是隻要小手一出,那必須不能空空如也,就是不知道再打下去我這手裡面,不知要多出什麼東西,真的是很令人期待!” 陳君逸在調戲小姑娘這一方面,那可是祖師爺級的存在。 換成那些庸才,直接會上去,在身上佔便宜。 可是陳君逸感覺那樣不夠儒雅。 可能有人會說,佔姑娘的便宜,還談什麼儒雅,佔不佔用什麼方法佔,那都是在耍流氓,都是不允許的。 可陳君逸卻說,那是吃不到葡萄,不是說葡萄酸,而是說葡萄裡面有籽! 這顆葡萄只要讓那些人吃到了,他們就會伸出大拇指對你說,真甜! 即使那個葡萄裡面全是籽,那些人也會讚不絕口. . . “白清兒小姐,那我手裡的這個可就不還你了,因為這是我的戰利品. . . ” “你,你個臭不要臉的登徒子,我今天非殺了你不行. . . ” 白清兒已經被氣的渾身顫抖,俏臉也完全被憤怒做佔據。 真的是沒有預料到,今天他居然會被一個可惡的男子,如此的羞辱戲耍。 “登徒子這是白小姐對我的新稱呼,真的不錯,說實話真的很香. . . ” “嗯~啊!” “有身處在花間一般的怡人香氣,真是不錯,本公子表示,從此以後此物為私人收藏!” 陳君逸的這番舉動,無疑就是想故意氣一氣這個白清兒。 有些時候看美人生氣,並不是一個良好的行為。 正常的來說,要看美人生氣,還要有一種她奈何不了你的感覺,那才是真的暗爽。 並不是什麼惡趣味,只是一時的興趣罷了. . . 白清兒看到陳君逸如此羞人的舉動,頓時怒不可遏。 也不顧及雙方實力的差距,瞬間化身成為憤怒的雌虎,對著陳君逸發起猛烈的進攻。 這種不顧一切的攻擊,像是用盡了全力,不能說是以命相搏,這也不差分毫。 完全是與對方,同歸於盡的打法。 陳君逸是她這瘋狂的打法,弄得有些束手無策。 難怪當初婠婠再談起她的這個同門,不用不死不休來形容。 這般看來,白清兒是真的很看重自己的清白,也的確是一個保守的人。 曾有幾次豆都將陳君逸逼到不得不出手迎接。 不是沒有還手的餘地,就是一旦稍加出手怕她接不下來。 如果是那樣的話,事情就真的變得大條了! 不過陳君逸也有辦法應對。 只見陳君逸雙掌齊出,使出了一招排雲掌中的排山倒海。 只不過有勢無力,並沒有實質性的攻擊性。 只讓白清兒看到眼前,一片雲海向她那裡匯聚而去。 如此大的陣仗,她也不得不放棄攻擊,轉為被動防禦姿勢。 然後到看到陳君逸並沒有傷害她的決心,這才頭腦清醒,想起了自己不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