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光傑手提寶劍,一步跳到演武場地之中。 抽出手中長劍,拱手向段譽道:“這位姓段的兄弟,請吧!” 見到這一幕,段譽也終於察覺到了,自己可能是闖禍了。 心中納悶,可是自己什麼都沒做。 也不覺得自己有哪裡得罪過,面前之人。 是因為自己剛才無意發笑嗎? 可那是正常的心理反應啊! 不過現在自己的處境,好像有點危險! 於是只見段譽,故作鎮定,不慌不忙地笑了笑。 對其躬身回道:“著實不巧啊!段某這幾日身體不適,所以你還是自己練吧,在下,坐在這看著就行了!” 一邊說著,一邊又坐回椅子上。 更加氣人的是,他還做出繼續看戲的姿態。 看到一個如此羞辱自己的人。 龔光傑臉色氣的鐵青,大聲怒道:“你. . . . . . 你再給我說一遍!” 龔光傑將長劍橫在身前,一副一言不合,便要提劍就砍的姿態。 段譽見狀,也知道自己似乎是得罪人了。 突然想到,自己可是一介江湖白丁,江湖中人不會殘害自己。 於是繼續裝傻充愣,傻笑的回答道:“你手裡拿著劍,來來回回,晃來晃去,想要耍劍,那你就自己耍唄,段某人一介書生,從來都不喜歡看別人舞刀弄槍,有辱斯文,段某人來到這裡,是客,怎麼能會和主人動手的道理?所以在這裡瞧,當時極好!” 龔光傑見到段譽磨磨唧唧的樣子。 心裡面就一陣翻江倒海,想即刻上去,結果了對方! 可是又礙於師傅命名,所以只能將怒火壓制心底。 等到一會兒,將對方引下來,到時候讓他嚐嚐,一劍穿心之快! 龔光傑高聲喝道:“你小子休要耍貧嘴,我師傅叫你下來跟我比試,你就得馬上下來,哪來那麼多彎彎繞?” 段譽端坐在椅子上,看到對方已經落入自己的語言陷阱之中。 當下頓時得意,手搖摺扇,晃了晃頭的道:“這位仁兄,話可不是這麼說,我是我,你是你,你師傅是你的師傅,不是我的師傅,你師傅能命令你跟我比武,但你師傅命令不了我跟你比武,你師傅叫你和人家比試劍法,你已經比過,你師傅又叫你和我比劍,我又不會劍法,也不會武功,我這個人毛病多,怕的東西也多,我怕輸,我還怕痛,我害怕受傷,我更怕死,因為這些原因,我不會和你比武,所以我說不比,那就是不此,你. . . . . . ” “住口. . . ” 聽著有些心煩的龔光傑,大喝一聲將其喊停。 真是太墨跡了! 就一點,就連房梁之上,看戲的陳君逸。 都覺得有些,聽不下去了! 原著中的段譽,好像沒有這麼一個毛病吧? 這麼能絮叨,以後不要叫段譽了,叫唐僧吧! 還有,他那一套,你師傅我師傅的說辭。 說的跟個繞口令似的。 練武場中人聽的,忍著心煩意亂,對著段譽指指點點,似乎是在嘲笑他一樣。 “這小子哪那麼多廢話,一點修為都沒有,還敢如此膽大妄為,真是不知者無畏!”鍾靈撇了撇嘴說道。 而此時只見龔光傑,已經來到段譽的身前。 舉起手中長劍指向段譽的胸口,陰測測的說道:“你到底是裝傻,還是衝愣?你到底會不會武功?叫你出手,你便出手,哪來那麼多廢話?” 段譽心中一驚,額頭也冒出了冷汗。 看到對方的劍尖離自己的胸膛不足半寸。 輕輕用力,自己肯定會被插了個透心涼。 雖然此時恐懼到了極點,但是臉上卻沒有半分懼意。 故作淡定的說道:“段某,自然是真的不會,至於裝傻充愣?我也沒有什麼好處,裝它作甚?” 龔光傑看著段譽,都已經刀劍加身了,居然還能有如此神色。 當下心裡也對段譽,產生了些許的敬意。 雖然腦子不好使,但是這份膽量,還是可圈可點的。 不過呢仍然改變不了,他剛才嘲笑過自己的事實。 這時另外一邊傳來一道聲音。 “那小子,你到無量劍派來撒野,還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你說實話,你到底是和門合派,是誰指使你來的?若是不說,休怪你爺爺,下手狠辣!” 面前的龔光傑,和在場的所有人,是對於見過最野蠻之人。 在大理皇宮,從來都沒有人敢這麼與他說話。 面有不滿的道:“你們這群人,怎般如此野蠻霸道?我說過,我這一生最恨爭強鬥狠,既然貴派,名叫無量劍派,而且還住在無量山之中!” “佛經有云,無量有四,一慈二悲,三喜四舍,這. . . . . . ” 陳君逸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還真是要往唐僧那發展是嗎? 那也只能說,這段譽是想明白了! 可能是知道自己以後是什麼結局,才會如此的精通佛法。 也有可能是他母親刀白鳳,一直禮佛,所以段譽耳濡目染。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