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被強壓下,隨後張三丰深嘆了一口氣。 真是一陣心悸,如果不是師尊的到來,告訴自己這一切。 恐怕他自己都不敢保證,面對演技這般高超的剛相,他會不會一時大意相信了對方。 真是恐怖如斯,兇險至極。 看到張三丰嘆氣,剛相還以為自己的計謀得逞。 於是他便趁熱打鐵,繼續加大力度抹黑明教。 讓武當加深對明教的仇視程度。 “現在的魔教,在陳君逸這個大魔頭的帶領下,越發的猖狂無比,光明頂大戰過後,不僅將六大門派的高手全部軟禁起來,還揚言要滅了六大門派,統一天下,可真是野心勃勃,現在也就只有您,張真人為我武林正道匡扶正義了!” 剛相的這句話剛一說出,屏風後面的陳君逸不停的擠按睛明穴。 心想,此時的剛相一定是得意忘形了。 說自己將六大門派的高手全部軟禁了起來。 麻煩,說這句話的時候,抬頭看一看。 張三丰身邊的宋遠橋用什麼眼神在看著你。 即使現在就算陳君逸沒有告訴張三丰。 估計人家也能出來,這個剛相有問題。 而此時,大殿中的剛相還在那裡滔滔不絕。 “再說了,除魔衛道乃是我輩的宗旨,六大門派親如兄弟,同氣連枝,為武林正道主持正義,為我少林報仇雪恨啊!”剛相痛哭的說道。 陳君逸搖一搖頭,這是忽悠的不行,開始打感情牌了。 在他這裡,此時的剛相真是醜態百出。 不過,陳君逸很想勸他一句,能說盡量多說吧,可能一會就說不出來了。 現在的剛相生命也已經真是進入倒計時。 而遠處的剛相,一邊說著,一邊跪地叩拜。 情感真摯,表情寫實。 再加上那些語言,倘若不知情之人,一定會被矇騙過去。 張三丰緊皺眉頭,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寒光。 緊接著便上前一步,拉近距離。 靠近剛相時,低下身將其扶起。 誰叫對方這一身偽造的傷,看上去實在太過於狼狽。 剛相低著頭,無人能看清他此時的表情。 感受到張三丰在一步一步的靠近。 剛相的心中也已經是欣喜若狂。 郡主交給自己的任務可能,可能不需要多麼費力就能完成。 自己玩表現好了,郡主在汝陽王那裡給自己美言幾句。 金剛門下一任掌門的身份豈不就是自己了。 直到張三丰距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遙時。 果斷出手攻擊,依然是那招金剛般若掌。 也同樣是轟向了張三丰的腹部。 面對功力,張三丰面露慈祥笑容。 不閃也不避,身前生起一道透明的屏障,阻擋住了剛相的這一記金剛般若掌。 張三丰不愧是老牌江湖,知道此事完全不能給對方留著後路。 於是伸出手掌照著對方的天靈蓋,就是一記陽勁。 剛相的禿腦殼瞬間四散開裂。 腦袋上所有帶孔的,沒有一個不是在流血的。 說是血,但裡面也夾雜了一些灰白色的東西。 剛相雙眼瞪得大大的,雙手還保持著攻擊姿勢。 嘴巴一閉一合,就像是在說什麼一樣。 片刻後死屍倒地。 真是臨到死,剛相都不知,張三丰是如何對他起疑心的。 隨後宋遠橋吩咐門下弟子將剛相的屍首處理了下去。 張三丰看著地上的血跡,面色凝重的道:“幸好師尊提醒的及時,要不然真就著了他的道了,若是那樣,武當山可就危險了!” 這時張松溪從店外走了進來,看到地上的血跡開口說道:“師父,徒兒有些不明白,明明是個少林空字輩的高僧,在門派內也是德高望重,為何要去投靠朝廷,當他們在爪牙?” 由於前幾天,陳君逸等人的談話過於隱秘。 張三丰明令當天在場的弟子們,不要向身邊任何人說起當日的談話。 所以當天的事情,也就只有在場的幾位知道。 而剛好在外面負責管理日常的張松溪,沒有製造當中的緣由。 由此可見,武當的保密工作,做的很是成功。 “剛才那個人可不是什麼少林高僧,而少林也沒有空相這個人,他是西域金剛門的人,名叫剛相!” 沒等張三丰回答,陳君逸帶著眾女從後面屏風走出。 順便回答了一下,張松溪的問話。 “西域金剛門?原來如此!”張松溪點了點頭道。 “師尊!” “師祖!” 師徒二人見到陳君逸走出,紛紛迎了上去。 陳君逸面帶微笑的點點頭:“從這剛相對我的詆譭一中,就可以看出,他背後之人對,我是十分忌憚!” 聽到陳君逸這麼一說,師徒二人感覺也確實是這麼個理。 要不然為何這麼處心積慮的去惡語中傷。 “難道,祖師與他身後之人認識,或者曾經得罪過他,要不然即使是敵人,也不能這麼無中生有去造謠!”張松溪耿直的說道。 陳君逸輕輕一笑,沒有回答。 但是心裡就是十分活躍。 想到地牢之中,自己與趙敏還真是蠻有意思。 雖然陳君毅很是紳士,沒有像原著裡的那位,去脫人家女孩子的鞋襪。 但是陳君逸當時的做法,要遠比脫去鞋襪,要深刻的多。 再說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