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豈是她一人的過錯?
王子騰想著該提點還是要提點的,就關照夏氏,這時候薛家不能才傳出什麼任命大事了,若是引得那夏家也躁鼓起來,這薛蟠的事情估計就又多了絆腳。只是那夏家,既然犯了律法皇命,自然有的是機會了。
且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噁心事情,再說說寶釵。這個時代,舅家是最重要的親戚了,況且王子騰又為了薛家這樣忙上忙下的。薛家再怎麼事情繁多,寶釵也依足了禮數,隔三岔五的到王家上門請安,一是表表尊敬,二來也是探探哥哥事情的進展,雖然明知道舅母不喜歡,也只有厚著臉皮故作不知。那一日,王家太太又把寶釵人幹晾在那裡,派這丫鬟婆子小心伺候著,自己來個眼不見心不煩的。
那些丫鬟婆子豈有不知主母之意的?只是小心伺候一應不缺,人卻有些個放肆,屋子裡的人雖然也依著規矩倒茶的倒茶,打扇的打扇,廊下的卻嘰嘰喳喳的起勁聊天,全當屋裡沒坐著這麼一位表姑娘。只是一段聊天八卦的話頭,卻讓寶釵上了心思。原本她若是在榮國府裡,這個事兒怕是她早就知道。只是她現在忙著家裡的事情,而薛家又是個什麼身份的,所以這個事情一點不知。
再聽了這條訊息後,薛寶釵也顧不得多坐了,告辭回家後仔細的盤算開來。她哥哥還在牢裡,原本還留著一根血脈的,現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