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去揚州接我,這份親情我總要感念的。聽說他又要添子嗣了,為了這份感恩也為了對大哥哥的尊重,我在去看看畫影的。沒想到就鬧出這番事來。若是這遭真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我怎麼對得起瑚大哥哥。”話音未落,黛玉又哭了起來。
襲人紫鵑都沒想到自家姑娘哭得如此傷心,竟然是為了這樣一個由頭,心中直嘆息,與怕姑娘真的把這個念頭惦記在心上,存下病來,那就是大事了。忙上前一個勁的勸說,一個說這是怎麼都怪不得姑娘,姑娘只是盡了禮數而已,另一個馬上介面說是,又說畫影的身子本就有些弱,又不知道保養,怨不得別人。這好一通勸說,只等兩人說得嗓子都幹了,姑娘才略略的好了。只是看著面上,並不知道姑娘心中是如何想的,還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黛玉這一次是哭狠了。當晚就有些頭疼,半夜裡就發起燒來了。值夜的紫鵑不敢耽擱,出來叫醒襲人,一個人繼續看著姑娘,一個人就去回報了老太太。老太太忙讓人急著去請大夫,自己就要過來看護黛玉。
老太太是有了春秋的人了,鴛鴦等人怎麼敢讓老太太勞累,就忙著勸老太太歇息,說自己提老太太看護林姑娘,老太太只是不肯,看著黛玉弱弱的躺在那裡,臉上燒得通紅,就覺得是幼時的賈敏躺在那裡,還想一睜眼還會叫她一聲娘,就怎麼也離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