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邢氏的身子好得很。娘倆個喜氣洋洋的,忙讓看了賞,才讓人送了大夫出去。邢氏那裡高興了一會兒,不由得又談起氣來。她老孃忙問為何,邢氏才分說,自己既然身子好為何不見懷孕之話。她娘笑道,密語她,這女人懷孕還得多靠男人,只要這男人多宿在她房裡,那就成了。邢氏眼睛一亮,忙向老孃討教如何討男人歡心,話才出口就有幾分尷尬,心想,她老孃若懂,又怎會讓個妾氏把持著自己的老子。
她老孃年紀放在那裡。閱歷自然是多的,從邢氏臉上哪有看不出她心裡想的,拍了拍邢氏的手道:“丫頭,這府裡我佔著主位,有哪個敢不聽我的?就是那人也要在我面前立規矩。我都這把歲數了,早把那些看的淡了。說句不恭敬的話,你爹是個沒出息的,我也不耐煩伺候他。只要把府裡和銀子抓得牢牢的,管他宿在哪裡。你和我不同,你呀,多想想那人以往是怎樣勾引你爹的,不指望你學那些個沒出息的,但是你總要悟出道了。實在自己不行,先把自己身邊的人給他,慢慢的把他往你這邊引。相處時間多了,事兒就好辦了。”
邢氏聽了,慢慢得好象想出什麼來了,若有所悟的點著頭。
且不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