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我知道它是你的就好。”拿起她掌心的髮簪,他輕輕替她別上。
玉手在墓碑上拍了幾下,霏煙露出笑痕,“含翠,彩霞,謝謝你們,我終於完完全全偷到風流浪子的心。”
“我們成親吧。”這一次,他要風風光光的娶她進門。
“好。”霏煙一口答應,“但是,我們必須先進宮,我跟皇上有話要說。”騙了秦勿離這麼久,該說實話了。
秦慕風握著她的手,“好,不過,我們先去拜見你彤姨。”
“為什麼?”彤姨?
秦慕風戲虐的看著她,“醜媳婦總的見公婆。”
白霏煙哼了哼,“你才醜呢。”
他微微一笑。“我醜你也喜歡我,說吧,找大哥幹什麼?”
“我和皇上算是點頭之交吧,而且,我懷疑他喜歡我。你還記得不,一個多月前,你遇到秦勿離和一個名叫霏煙女子的女子。那名女子就是我,是易容後的我。。。。”白霏煙娓娓道來,訴說著她和秦勿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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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風和霏煙進宮的時候,與柳相的轎子擦肩而過。
透出小窗,隱隱約約能看到端坐其中的柳相。瞟一眼轎子,霏煙冷笑,“看來,柳相最近很好嘛。”
“我記得柳家人對你不好。”飛燕冷酷無情,睚眥必報,她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柳家。
“隨他去吧。”霏煙勾起菱唇,嘴角那抹若有若無的微笑十分怪異。
沒有忽略那抹詭異的笑容,他眯起眼,“你想幹什麼?”
嘴角的笑容擴散,“已經幹了。柳相位極人臣,柳家斷子絕孫。”柳相終其一生追名逐利,到頭來,他會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柳相會有什麼下場呢?霍天冷冰冰的故事,我慢慢告訴你)
“哦?”
“回到柳家那年,我每日在柳家女兒飯菜裡下藥。”霏煙的語調陡然變冷,“如果不出意外,她們一個個都是不會下蛋的母雞。”透過陰森森的眸光,隱約可見她眼底的陰狠。
慕風打了個冷顫,“所以,你早知道柳似畫不可能有身孕?”
霏煙斜睨他一眼,“忘了告訴你,你到醉煙樓喝酒的時候,我曾經給你下藥。一年之內跟你翻雲覆雨,不會懷孕。”
秦慕風目瞪口呆,“你。。。。。”這女人也太歹毒了吧?
“你怕什麼?藥效一年而已。”霏煙說得雲淡風輕。“為什麼避孕的必須是女人?真是莫名其妙。我不想懷孕,只好委屈你了。”
慕風吞下一口唾沫,“究竟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多了,比如,你不知道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你不知道我如何跑出地牢,玩的你團團轉。”涼風拂過她微亂的青絲,她淡淡笑。
“你能告訴我嗎?”她的一切,他早已坦然接受。
白霏煙話鋒一轉,“你還記不記得,當日在亂葬崗你被刺殺。你知道是誰幹的。”
“不知道。”慕風搖頭,皺起眉頭。
霏煙無所謂的聳聳肩,“我也不知道。”(誰幹的呢?嘿嘿,曲無情和段朵朵的故事,楚楚慢慢告訴你。)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無心插柳。”慕風愉悅的微笑,“記得那一次在破廟中,我們。。。。”他故意不說下去。
霏煙臉頰微紅,面無表情,“油腔滑調,果然是風流浪子。”
“遇見你,我已經收起風流之心。”
“誰信你?你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女人,別激怒我。”
霏煙一臉冷然,驕傲的揚起下巴,“那又如何?你想打我嗎?”
“別以為我不敢。”
“敢打我的人還沒出世呢。”第一飛賊,狂傲不改,冷然依舊。
依然吵吵鬧鬧,卻多了一份親暱。在爭吵聲中,他們走進被高高的宮牆之內。
花榭,小橋,流水。綠柳,香荷,竹舍。
院落不大,卻清淨優雅。比起美輪美奐的宮殿,另有一番韻味。
誰也想不到,在皇宮大內的重重殿宇中,竟藏著如此雅緻的地方。
先皇死後,太后搬進一處廢棄已久的園子,修身養性。
秦慕風和白霏煙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看見他。
那個身為一國之君的男人,正坐在太后身邊,細心的替她剝水果。像尋常人家的母子一樣,有說有笑。
慕風攜手霏煙,走到他們身邊,“娘,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