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坐著軍事霍滿,“將軍,眼看重陽一過,就是正式的秋獵了,咱們該回爍陽城了!”
平顯天喝下一口烈酒,心裡火辣辣的疼,搖搖頭,“滿子,我把延達給弄丟了!我愧對兄嫂,愧對父母啊!”
霍滿嘆了一口氣,“將軍也是無奈,邊關自來多危險,小侯爺也是想的到的!只是,關小公爺,唉!已經鬧了好些日子了。”
說起這個,平顯天更加沉默了,好半晌,“派人送他回去吧,順便給家裡送個信,該知道的總會知道的!”
“才不到一月,還有機會找到人呢?”霍滿心裡終究是帶了一些希望。
平顯天對著月色搖頭,“不用了,找到找不到,海清都得回去。我不能再對不起姐姐了!”說完繼續用烈酒灼燒自己,忘了所有的煩惱。
……
祈引山山寨裡面,千來個漢子正在熱火朝天的開墾著山坳裡面的地。
孫大方童鞋撇嘴哼哼唧唧,“哼,總是虐待咱們!”
孫二孃就在旁邊,白了一眼自家兄長,“那冬日的時候,你表吃菜!”最煩自家老哥這樣的吃的比誰都多,天天抱怨的手了!
“你個死丫頭。你到底姓神馬?怎麼老是向著那個小矮子說話?是不是那個神馬玫瑰回來了,你開森了?”孫大方有點自家閨女長大了的趕腳,你著急嫁人哪?
孫二孃冷笑了幾聲,“有本事,你到主子面前去說,你去啊,你去啊!”
“哼,女大不中留!”
“不作死,就不會死!”孫二孃黑著臉,一鋤頭照著自家老哥就去了。
“啊!謀殺親兄啊!你!”
田間友愛。又是一片!
山寨的書房裡面。安然坐在桌案後,閉目沉思。
玫瑰翻著白眼看著多餘粗來的某喚,你為啥總是粗線在咱們商議秘密的地方?還喝著咱家的茶水,吃著咱家的點心呢?
某喚根本不搭理小心眼的花兒。捏著手裡的點心。琢磨著鏗鏘跟玫瑰帶回來的訊息。
這兩朵花兒被安然派去洛陽了。自從那纏枝蓮的手爐出現以後,安然就對自家便宜老爹的身份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麼有本事的流放犯人,在流放的地方還能蹦躂的如此歡實。安然趕腳,這德興帝也夠窩囊的了。
或者,這安某人根本就是德興帝派來攪和北地的時局的!
南北對峙,安然根本不在乎,你們打死打活的鬧吧!姐就要吃好喝好就行了!
只是,安逸山跟雲家的接觸,之後又有了雲家的探子進入自己的宅子,甚至安逸山出面巧遇潘氏,讓安然不喜了。丫蛋,你怎麼蹦躂,姐不搭理你!可素,你不能到姐的家裡攪和!作死呢吧?
派專人看著安逸山,你丫老實一點,姐還可以容忍你的存在。
上次喚心小廝回來的時候,告訴了安然關於安逸山的訊息,才是安然動了殺心的根本。
安家一族的人,凡是見過認識安逸山的人,都沒了!這說明什麼?安逸山早就不是安逸山了,那他是誰?一個憑空出現的人?一顆棋子?
鄒氏是在這棋局中,唯一知道真相的當事人了吧?可是,她嫁給了安逸山,為了自己為了兒子,她都不會出賣那個人的。
到底是什麼人花費了這麼大的精力,這麼多年的時間,挖了這麼大的一個陷阱?為了什麼?為了天下?為了成為九五之尊?
那麼潘孃親為何如此重要,重要到,幾十年前就被人設計外逃。而且,直接就逃進了人家的溫柔陷阱之中,一養就是這麼多年!
潘孃親善植,他需要孃親,在奪得大寶之後,澤被蒼生?收買人心吧?那麼,他一定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上位!
洛陽的權貴人家,要說,能有這種心思,差不多還有能力的,也就那麼幾家。所以,安然就派出了兩朵花兒,列了個名單,挨家的探查了他們的生活的細節。
不求他們能探查什麼出來秘密,只是需要訊息。
紀家,紀駙馬跟紀老頭依舊水火不容,不論朝堂之上還是日常生活,碰面就咬。
天驕公主最近進宮勤快了很多,跟皇帝還有簡皇后,經常一起密謀。
萬家,依舊是洛陽堅挺的首富,萬妃因為平家的事兒,被關了起來,這會兒又開始出來蹦躂了。
平家,平老相爺最近悠閒地很,沒有了樓家,似乎平家一家在洛陽做大了。幸好簡家的上位平衡了朝中的情形。不然,德興帝又該睡不著了吧?
特別是,平顯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