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但掌中玉杯已然粉碎。 連他們三人尚且如此,就更不要提其他人了。卓雲鵬等四個正在纏鬥中的人同時覺得真氣在體內亂竄,一起踉蹌後退,一起努力想穩住樁,然後一起失敗地跌倒下去。 同一時間,外頭的喊殺聲全部靜止,也再無勁風破空聲,想是所有人都被傅漢卿這一喝給震散了真氣,震傷了內腑。 連功力比較高的正副壇主都趴下了,那些弟子們,以及和弟子們纏鬥的人,想必一時半會都是起不來的了。 傅漢卿嘆口氣,放下手裡扣著的刀,又隨手拔下紮在肩上的劍,也沒看這上頭都流著自己的血,就信手拋開,走到副壇主身前,輕輕拍拍他的肩,一股柔和的內息悄然在其體內轉了一個周天。 副壇主只覺心寧神和,氣息恢復,忙挺身站起,失色地望著傅漢卿的傷:“教主……” 傅漢卿擺擺手,止住他的話:“你先出去看看,清點雙方傷亡,所有受傷的人都要立刻照料,不要去分敵我。也不要虧待敵人,理由我待會兒告訴你?” 還能有啥理由呢,不就是教主要當好人,教主不肯殺人,教主要讓我教改變形象,從此要以德報怨嗎?只是,若是當好人就是要忍氣吞聲,讓人殺到頭上來也不還手,這好人當得太也窩囊了,我們倒寧願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