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內力,只是互相切磋在現代的武藝,實在沒事做,內力上不去,武功也沒法練,太辛苦了。
這都到了炎熱的夏季了,孩子也已經八個月了,都長了四顆牙齒了,小小的,很是漂亮,開始亂咬東西,時常會呲牙大笑。
而凌非的武功已經完全到達了七層的最巔峰,正直農曆六月,熱得有些讓人無法消受,這附近同樣有火山,這裡只是冬暖,並不夏涼,驕陽好似在向世人展示它的威力一樣,狠狠的烘烤著大地,熱泉旁邊的幾棵小柳樹像病了似得,葉子如同沒有生氣般在枝上打著卷,一點風兒都感受不到,紙條也一動不動。
小鳥不知躲匿到什麼地方去了,草木全都垂頭喪氣,像是奄奄等斃,只有那知了,不住地在杜頭髮出破碎的高叫,真是破鑼碎鼓在替烈日吶喊助威。
“停止!呼。。熱死了,怎麼辦?不是說溫泉都冬暖夏涼嗎?這比不夏涼的地方還他媽的熱!”宗原藤直接三下五除二的脫得只剩一件特製背心,渾身是汗,最美的時刻莫過於晚上去熱泉裡泡澡。
凌非也熱得不行,拿過一把竹子編織的扇子狠狠的扇風,腳上是親自做的拖鞋,又換上了白襯衣,黑長褲,腰帶,袖子挽置手肘處,頭髮也隨便的鼓搗了一下,這日子不是人過的。
可那霧兒和淳牙還有赭炎依舊穿得密不透風,深怕被人看了一樣,誰稀罕看?說起來也是他們有素質,那像自己和老宗?沒形象可言。
“算了,我現在完全練不下去了,走,帶孩子出去走走,你看他們也熱得不行!”一到晚上就會哭,扇風都扇得手發軟。
說走就走,起身接了長筒靴子便抱起兒子和女兒開路:“走了!出發鎮子,老子再不出去就要被烤熟了!”已經熱得無法思考問題了,直接運用輕功飛了出去。
“啊哈哈!寶兒們,輕功是不是很爽啊?”黃鶯出谷般的笑聲在百花谷裡蕩氣迴腸,一手一個也不覺得累,好似寶寶也覺得這樣很涼快,所以都笑了起來。
宗原藤那個嫉妒啊,斜眼看了看霧兒:“霧姑娘啊!凌非說武林大會就要到了,但是呢。。”該死,有點難以啟齒,但是一想到好友都快八層了,自己卻還是在五層,一定要追上,可沒有個機器人的毅力要如何在幾年裡達到八層?
“怎麼了?”霧兒為淳牙送上茶水就好奇的望著對方,並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她是不會出去的。
“那個。。她的敵人很多你也知道吧?”鳳眼不斷的流轉,你別這麼遲鈍好不好?一定要說得很明白才行嗎?
大大的眼珠有些不明所以,撅嘴伸手抓抓後腦點點頭:“我知道啊,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赭炎卻冷笑一聲道:“他啊!想要你的血!”說完就飛身追向了凌非。
“不是我要。。是。。是凌非,總。。總之一會我們回來前你準備啊,你要怕痛的話我這就去給你買點可以麻醉的藥!”說完也衝了出去,盯著她那驚慌的眼神有些覺得自己很不是人一樣,哎呀!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啊?那是個小女人啊,不行不行,只要對方不拒絕,那麼一定會找到可以真正為她麻醉的藥的。
得快速追趕上那個痞子,否則武林大會不能在同一戰殘上怎麼辦?一定要在一起,所以真的很不好意思了。
某女剛飛到出口時就看到一個和尚正在住石臺子上放東西,是一把團扇和孩子的小衣服,薄如蟬翼,飛身落地見他要匆匆離去就邪笑道:“站住!和尚?你誰啊?”
抱著倆孩子慢慢靠近,居然是和尚?莫非真是絃音吩咐的?一想到那人就冷喝道:“以後不要來送了,告訴你們主持,送來的東西都。。。”見他放在身側的雙手在顫抖就有些不解了,雖然只是背對著,可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自己認識他,而且很熟悉。。。
“哇哇哇哇!”
寶寶被烈日當空曬的哼唧了幾下就大哭了起來。
嶺藍卿一驚,趕緊轉身,眼角已經被淚水打溼,妖媚的俊顏依舊,從未改變過,除了一頭柔軟的髮絲不復存在,幾乎還是那個風度翩翹的男子。
鳳眼緊緊的鎖住了那張無論怎麼揮也揮不走的小臉,這穿著,真的是你的風格,凌非,你還是那麼美。
“你。。你是藍卿?”凌非有些呆怔,怎麼會是嶺藍卿?
“喲!老朋友啊!”赭炎趕到後宗原藤也飛快的跑了出來,汗如雨下,當看到那個和尚後,也是一陣驚呼:“天啊,嶺藍卿你沒死啊?怎麼跑去當和尚了?”
一身灰溜溜的僧袍多難看啊?
嶺藍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