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都站在樹枝上互相奏樂,特別是一種奇特的啼鳴聲讓人忍不住去細細揣測,好似在說“豌豆打咯”一樣,這裡除了交通不發達外,還真是個世外桃源。
“我日!你他媽的還有瓦房住,老子昨晚上接了一夜的水,那屋子到處都漏!”宗原藤老遠就指著凌非大罵了起來,腰上扛著一個大斧頭,那是準備去砍樹的工具,看來是真的有點按耐不住了。
凌非伸了一個懶腰,見好友臉色很是難看,趕緊上前笑著豪邁的抱住他:“乖!不勝其啊!”小手拍了幾下他的側腦。
某宗直接黑臉推攘開她:“走開,少來這一套!”實則昨晚睡得很好,只是見不得有人比他更好而已。
“好好好!我們呢,立刻出發!”指著前面的大道,在這裡還看不到萬年寶貝在什麼位置,畢竟都是彎路,而且樹木叢生,只能走到盡頭才可以看到。
淳牙依舊是一身漆黑,腕部沒有帶翔鳳,拿著一卷竹簡,可見此人識字,一根食指比任何人的都要敏銳,摸一下就知道寫得是什麼,卻也只能摸出刻畫的東西,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鑲嵌在兩根銀簪之中,從頂發中留下一縷到胸口的流蘇,另一半披散在肩頭,整體來看,渾身都充滿了幹勁。
“你昨晚不是和他誰一起吧?”某宗好似明白了什麼,這淳牙雖然依舊是那溫和的表情,可眸子裡流露的光華像極了千瓦燈泡,多了感情,心裡一陣不爽,可又能如何?這個痞子的性格他最瞭解,見她攤手就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心將來沒好日子過!”色狼。
該死的女人,好色也要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