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反抗了,等將來江山拿下後就定將這些妄想做皇帝的人統統消滅,輔佐你登位,那個時候才能永享太平。
果然 …
“不知煜兄找在下何事?”嶺修閻挑起鳳眸為對方斟茶,禮貌可嘉。
煜寒抿唇看了他一會搖頭笑道:“你這小子,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了?來來來!什麼‘在下在下’的?咱們沒那麼多繁文縟節,只是近日見你對我好像真的很敬佩,讓我羞愧難當,還為了我想出了這麼絕的招,來,煜寒在此謝過了!”
“哪裡哪裡!煜寒兄聰慧是人人有目共睹的,能從點秋照顧冷夜間想到派細作前去敵方軍營,嶺某甚是佩服!”說完就一飲而盡,剛毅的臉龐上全是柔和的笑,很是和善。
嶺修閻在玩什麼把戲?居然這般的討好自己,慢慢沒形象的爬到桌上看著他道:“要不要一起!”食指在茶杯裡輕輕一沾,在桌子上寫了個‘冷’字,最後在上面打了個叉叉:“如何?”
“啊?”聞言嶺修閻戒備的盯著煜寒,見他還是那種紈絝子弟的模樣,他是在試探自己還是開玩笑?試探性的問道:“哦?你們不是很友好嗎?”
煜寒冷笑一聲,不屑一顧的搖頭:“得了吧,雖然我是不夠聰明,很笨,可是我也知道他的野心有多大,想必你也看出來了吧?他往後豈能容得下我?嶺藍卿和你好歹也是親兄弟,可結果呢?我和他最多也就是酒肉朋友,而嶺兄你又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否則嶺藍卿此刻早就去了奈何橋,往後定不會來反咬我一口,別廢話了,怎麼樣?幹不幹啊?”不耐煩的用扇子敲了敲桌子。
雙手激動的捏緊,如果煜寒和自己聯手的話,除去了冷夜這個老謀深算的對手,最後對付煜寒這小子還不容易嗎?可不知道該不該信,此刻是敏感時期,萬一他是在試探自己要如何是好?該死的,老天爺,請你快告訴我好不好?這簡直是連做夢都沒想到的好事,一句話的事,就決定了最後的輸贏。
見他優柔寡斷就起身伸了個懶腰道:“看來嶺兄不但管不好自己的皇位,還如此的膽小怕事,既然你如此的不敢擔當,就當煜某放了個屁,告辭!”說完就要走。
“啪!”大手拍在桌子上起身低吼道:“我嶺修閻豈是個貪生怕死之人?好!答應你!”囂張吧,居然敢這般來戲謔我,總有一天要你跪下求饒不可。
煜寒沒有轉過身,邊向外走邊伸手道:“合作愉快!”語畢,人已消失,只是一到外面臉上的笑逐漸轉換為自信,雙眸裡有著琉璃般閃耀的星光。
魏月國主基地門口,兩個放哨的男子老遠就看到有大隊人馬正不斷的前來,好奇卻依舊沒有去盯著對方瞧,永遠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嚴格的軍紀無人敢出錯。
“到了到了!”
白風白羽一起跳下車為凌非拉開了簾子,一路練習騎馬的宗原藤差點就摔下去,如同一隻唐老鴨:“我草!腿都要合不攏了!”
“快點!大家跟著我進去!”某女託著肚子上前道:“快去通知皇上,凌非帶救援隊來了!”
男子禮貌的彎腰:“姑娘自己進去吧!”
喲?不阻攔了?揮手道:“進!”
議事廳
可以說此刻真的是最為緊張的時日,沒有一天可以睡個安穩覺,白玉邪更是快白了頭,看向大臣們道:“還有五天煜寒就會親自帶兵打入了,我軍還有一百六十萬人,西夜國贈送的四十萬軍隊駐守在皇宮裡,這裡還有六十萬大軍,各位愛卿打算怎麼攻打?”
都沒有作戰經驗,不斷的搖頭,經過上次,傅雲也不敢出任何的主意了,但是絕對不會說同意那些陰招,魏月國要輸不是輸在技不如人,而是對方人多勢眾,根本就無法抵抗,現在看來,無論如何都無法取勝了。
一些老者都抱了必死的決心了,個個老淚縱橫,這戰爭是說來就來,說打就打,幸苦了大半輩子,為這國家效忠,最後得到的就是死無葬身之地嗎?
“報!凌姑娘帶著…帶著…!”二十來歲的男子有些顫抖,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一聽凌姑娘,某白趕緊站起來走了出去。
“帶著什麼?”大臣紛紛不解。
傅雲鄙夷的抬眸,一切都被凌非說中了,經過數日的苦思冥想,也不知道錯在哪裡,這凌非說敗就敗,難道你真的一直在詛咒嗎?自己的軍隊自己有信心,為何還會輸?哼!她看不起他,一直在打擊他,沒錯,他也看不起她,一個女人,有什麼資格來說男人?
男子起身道:“帶著袁家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