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來,謝謝!〃
你是傻子嗎?靠!要你用內力是讓你揉麵,不是讓你來搞破壞的。
絃音捏緊大手,眸子裡開始有蕩起漣漪了,些微怒火射出,拿過佛珠繼續冷眼旁觀。
許久後才將面弄好,擦擦額頭盯著菜板道:〃別用那麼不服氣的眼神來看我,下面給你表現吧,應該見過別人做拉麵吧?現在你來弄,我去燒水!〃說完就提著水桶走了出去。
四成內力令她輕而易舉就將一桶水給打了上來,月光照在木桶的水面上,動人心絃,煩悶得蹲下身子,本想娶一個會給自己做飯的妻子,這倒好,喜歡一個根本就毫無結果的人,還不會做飯。
而屋子裡的絃音雙手抓著面信心滿滿的學著那些廚子,先在菜板上摔了幾下,然後用力一扯,並未見到面拉長,還變成了兩截,左手右手各一坨,好似不信邪一樣,'啪'扔掉右手的,將左手上的面再次砸了幾下,一拉,又斷了,扔掉,繼續……
感慨許久的某女提著水艱難的走進門檻,'啪'手裡的水桶掉落,嘩嘩的水聲打溼了她的鞋襪,張嘴誇張的看著盤腿在椅子上的男人,豎起的右手上纖塵不染,可見洗過了,閉目的樣子無論何時都會讓人想到仙人,而讓她驚訝的是地上有著好幾坨白麵。
〃我努力好久的面!〃顫聲說出,見他根本就沒有要道歉的意思,你居然這樣來對待我的心意,捏手直接岔開腿坐在被水浸溼的門框上,眼裡全是陰鷙,喉頭持續滾動,所有的委屈衝上頭。
從來你就不會多看我一眼,卻還要這樣來照顧你,憑什麼是我來照顧你》如今還糟蹋她的一片心,無論對你再好,也不知道回報一點點,垂於膝蓋下的雙手狠狠蹂躪,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外面,臉色相當的臭。
'啪啪啪!'
懷疑似的轉頭,真的又吐血的衝動了,只見那個木頭居然有把地上的面撿起來繼續扯,泥土汙染了潔白無瑕的面身:〃呵呵!你沒必要這樣的,道歉就這麼難嗎?〃
某男不說話,也無人能猜透他在想什麼,屬於成熟男性的臉龐上全是認真,也有著苦惱,對凌非的話是充耳不聞。
〃好了好了!我來吧!〃起身拍拍屁股清晰了雙手將面奪過扔掉,從新做:〃你手別太用力,柔和一點,對,就是這樣!〃
兩雙手在盆子裡不斷地交匯,都能感受到對方指尖的溫度,知道好了後弦音才鬆了口氣:〃比練十層內力還要難!〃鬱悶的吐了這麼幾個字,發自肺腑的。
〃學會就不難了,很容易的,你去燒火,我來拉吧!〃可不想再弄一次,這男人其實脾氣很大的,只是都被隱藏了起來,最起碼自己現在把它給挖掘了出來,這算進步嗎?有很多方式可以得到他的人,可是那不是她想要的,只有那顆心,那顆純淨的如同礦泉水一樣的心。
其實她也不會做那種細細的,圓圓的麵條,只是將面擀得很薄很薄,最後再一刀一刀的切開,見他打水進來就親自到了兩瓢:〃可以燒火了!〃
某男冷漠的點點頭,偉岸身軀走到灶臺後面,看了看火種,向後面大堆稻草裡抓起一把點燃,然而卻發現手裡的稻草一根接一根,沒完沒了的扯不完,眼看著就要燒到手,條條件反射的扔了下去。
'轟'的一聲,直接飛身而起走到了凌非身邊,吞嚥著口水,見他還在哼著小曲切面就抬頭冷聲道:〃著火了!〃
〃啊?你說什麼?著了嗎》那你去看著啊,跑這裡做……做……!〃'噼啪噼啪'聲不斷傳來,趕緊扔掉菜刀衝到了灶臺後,只見一堆穀草正冒著濃煙,想也不想就將剩下的半桶水到了過去。
絃音看了看她開始發抖的背影,也不說話,低頭拿著菜刀開始切面。
扔掉木桶轉身剛要發怒時,對方卻又做著讓自己罵不出口的活,他會去切面說明他知道錯了,人家都知道錯了,她沒理由再說別的是不是?只能將沒被弄溼的稻草送入鍋底。
這要是一倒黴,還真是喝水都塞牙縫。
只見某男切完後就把所有面堆在一起,等著下鍋,在沒有任何鋪面的情況下,這樣無非就是再次讓切好的面又融合到了一起。
感覺水開了,要去下鍋時,凌非是真的後悔讓他來了,體會到了什麼叫'無語',也不罵他,黑著臉重做。
〃去把白菜剝開,將菜心洗洗放到鍋裡,再出錯我就不做了!〃孕婦不能受累你不知道嗎?
〃確定?〃
〃這個還確定什麼?〃該死的,你白痴嗎?
對方的屢次不敬絃音也只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