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再次嘴角抽搐,抬頭看了看蒼天,心裡念道‘能給我幾個正常人嗎?無緣無故就笑成這樣,老天爺,您整我的吧?’
他根本就不知道這甜香在笑什麼,看著在發羊癲瘋的甜香蹙眉問道:“你沒事吧?”
“哈哈哈。。奴婢。。哈哈哈笑死了,皇上太可愛了哈哈哈哈!”甜香第一次覺得皇上這麼好玩。
呸!他可愛?他要可愛,世界就要毀滅了,繼續抓抓後腦,呲牙盯著真的笑得快斷氣的甜香道:“別笑了,一個女孩子,坐在地上,成何體統?”古代人不是一向都將女子豎立成賢良淑德的代表嗎?為何這甜香比男人還要恐怖?
可對方依舊在狂笑,凌非用力吐出一口氣,沒聽到沒聽到,別有深意的瞄了一下房梁,這哥們一定看到了剛才一幕,不知道他是否有聽到嶺修閻在上面慘叫的畫面,肯定有,哼哼!可別來惹我,否則今天上去的就不是皇帝了,這也算是以儆效尤了。
御花園
“喲!這不是祥親王嗎?”廣海跟在嶺修閻身邊老遠就看到了前方負手而立的男子,趕緊驚撥出聲,希望皇上能察覺到對方的來意。
嶺南修聞言轉身看向自己的皇兄,頓時蹙眉,或許別人看不出,可他這個習武之人一眼便能判斷出嶺修閻雙腿有些打顫,腳步有些不穩,大步上前揮開衣襬,單膝跪地道:“藍卿參見皇兄!”表情嚴謹,話語鏗鏘有力。
“起來吧!”嶺修閻此刻只想回去好好歇息,沒想到在這裡都能被人攔下,暗自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便繼續前進,臉色頗為不爽。
嶺藍卿緊隨其後,右手舉著摺扇,不斷敲擊著左掌,薄唇勾起,別有深意的轉頭衝嶺修閻道:“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皇兄還是要以江山社稷為重,保重龍體!”
一句話,頓時令大部隊都停留了下來,嶺修閻冷著臉看向同胞弟弟,年齡只相差一歲的弟弟,他怎麼突然這樣說?深吸一口氣看向遠方的假山道:“皇弟此話怎講?”難道有什麼傳言不成?最近很少招妃嬪侍寢,難道朝堂中有人傳閒話不成?
嶺藍卿再次彎腰恭敬的勸阻道:“皇兄也是有武功根基的人,為何走路卻步伐不齊,雙腿微抖?”這不是縱慾過度是什麼?
一瞬間,那些看似目不斜視,毫無知覺的宮女太監還有侍衛都不斷聳動起了肩膀,可依舊不敢笑出聲,只是直直的看著前方,渾身發抖。
廣海趕緊上前替嶺修閻打破這尷尬的局面:“王爺有所不知,近日萬歲爺並未時常留宿各宮,自從上次從乞丐原回來之後便開始日夜操勞國事,導致身體有些發虛!”
“沒錯!”有臺階下,嶺修閻也臉不紅氣不喘的繼續向前走去:“近日邊關告急,恐怕十年前的蝗災又會來襲,周邊的官員都不斷上表讓朕準備撥放糧食過去,可皇弟你也知道,乞丐原一年四季都種不出莊稼來,又不能荒廢,畢竟那是我國的十分之一的大面積,朕這次又去看了,綠油油的稻田裡真的在枯黃,每次一到吐穗時便會枯萎,百姓苦不堪言,今年依舊要撥糧過去,眼前正直戰事在即,到處都要朕發放糧食,可國庫的糧倉裡就那麼點東西,朕實在為難!”
話題成功被扯開,嶺藍卿思量許久道:“此事臣弟有認真考慮過,皇兄您看臣弟的方法可行否?既然幾十年來無論用何種方法都不能令乞丐原一代種出莊稼來,何不將此地設為養殖場?專門養殖各地的戰馬,還有家畜,這樣賣給一向缺少肉食動物的北寒國,或許能為我國增添不少的財富!”
嶺藍卿的話再次令嶺修閻卻步,雙眼冒光,然而心裡卻有了不小的芥蒂,這方法他沒想出來,全天下的百姓沒想出來,只有這有可能會威脅到他的弟弟想了出來,對方的妙計確實可行,既然莊稼都不能成熟,那麼一旦成為了牧場,不成熟的青草可供用家畜戰馬食用,實乃妙計,可不服輸的性子令他一口回絕了:“這朕也有想到過,只是藍卿你要明白,我們能想到,北寒國的君王也能想到,他不可能幫助我國繁榮,這會威脅到他的江山,四國之中,誰又不想可以一統天下?到時候家畜過多,要如何變賣?乞丐原就算有足夠的麥草賣給別城都不一定有人會出價買,畢竟這麼多年來,也沒聽說東嶺國哪個地方有缺動物糧食的地方,還是想辦法種出莊稼來比較合理!各地的家畜都有足夠的食物,他們不需要甘草,更不需要肉食!”
嶺藍卿心裡雖然有著慍怒,卻也沒表現出來,附和道:“皇兄說的有理,可這麼多年試了無數種方法,依舊沒有成效,每年還搭進去不少種糧,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可明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