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底這些東西,但還是能懂。
“哦好的!你彈吧!”嶺修閻愛憐的鼓勵。
西太后和孟婆婆坐在一起,嶺修閻,龍翱,傅雲,白風白羽,蘇雲八雙眼睛全都看著凌非,看她這架勢還不錯,但是真的能讓人昏昏欲睡嗎?
坐在板凳上,彈奏著椅子上的琴絃,一會高一會底,一會柔和一會激烈。
看她這麼認真,嶺修閻趕緊伸手捂著額頭道:“哦。。有點暈!”
“真的嗎?”凌非抬頭,見他裝得有點誇張就黑著臉道:“我是認真的,你們不要敷衍我!”說完繼續彈奏了起來。
這一彈就是一下午,或許只有她自己覺得興奮吧,把高低音徹底的掌握好了,抬頭看著那些無精打采的人們道:“還不覺得暈碼?”
龍翱抿抿嘴,睏倦的說道:“不暈,就是有點困!”鬼哭狼嚎一樣耳朵啊耳朵,你真倒黴,怎麼就成了一個新手的摧殘物件?
“困就對了!”凌非眨眨眼繼續彈:“說明有成效了,大家堅持啊,沒徹底暈倒前不許走!”
西太后吞嚥一下口水:“你還有彈啊?”不要了吧?
凌非沒理會她,繼續彈。
許久後,嶺修閻掏掏耳朵,實在受不了啦!從來就沒這麼倒黴過,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大家同時眨眨眼,一同摸著額頭道:“哎呀。。。怎麼了怎了?”
傅雲和左鶯鶯也同時蹙眉道:“好像很暈,別彈了。。!”
凌非一見成功了,頓時熱血沸騰,彈得就更加厲害了:“堅持住,我想想剛才彈的是什麼音調,堅持一下!”兩隻手不斷的撥弄。
一群人嘴角抽搐,最後太后見他們還在裝,直接黑著臉站起來道:“不玩了,耳朵都要聾了!”說完就跑向了二樓客房。
大家紛紛離去,凌非徹底的焉了,垂頭看著古箏,媽的!老子有這麼差勁嗎?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居然一點起色都沒有。
嶺修閻走過去蹲下身子道:“慢慢來,好吧?”
“那你當聽眾好吧?”
“這。。好。。好吧!”說完就灰頭土臉的走到桌子上坐下,聽著那魔音響起,甚是無奈。
“困了嗎?”見他搖頭就繼續彈,手都要破了,怎麼就一點效果都沒有呢?是不是哪裡出錯了?
問了五十多次後,嶺修閻轉頭點點頭道:“這次是真困了,我可以回去睡覺了嗎?”
某女拍了一下古箏道:“算了,去睡吧,我也去吃點東西練內力了!”哎!武功真不是人練的,手都破了。
“等等!”大步向前抓起她的手指道:“都破了,還要練嗎?”
“沒事,長繭子就好了,這是必經之路,睡吧!”知道他是關心,可是誰也阻止不了她學武,誰也不能。
吃完才拿起一個饅頭走到了某人的房裡,和以前一樣喂完:“你真好,吃飯還有人喂,你都不出去看看你母親嗎?”
“該來的自然會來,何必要特意去看?”依舊是淡漠的話語。
沒人性,算了,就當我上輩子欠了你,這次是來還債的,不就是餵飯嗎?你媽這麼教我,一筆勾銷吧,見他又閉目打坐,壞壞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低頭“啵!”在那粉紅的薄唇上親了一口:“呵呵!拿點好處不為過吧?”
晶亮的眸子睜開,望著近在咫尺的臉微微蹙眉:“施主莫要再做這等事,男女授受不親,況且施主有孕在身,倘若被夫家看到定不好!”
臭小子,算你狠,一點也不解風情,抓抓後腦道:“得了!我又沒夫家,這孩子他爹又是個白痴,你說我命苦嗎?”
“那依舊是你的夫家,施主還是自重一點的好!”某男斜睨向不規矩的小手。
行!夠淡定,但是在爺這裡就讓你淡定不下去,腦筋轉了一圈放開摟著她的肩膀去倒了一碗水給他餵了下去,見他正喝酒壞笑了一下,抖著小腿道:“跟你講個故事,有一天,尼姑對和尚說:‘禿驢,從了貧尼吧!’於是乎,和尚和尼姑相愛了!”最後幾個字看著絃音喝水的摸樣故意說得很大聲。
“噗。。咳咳咳!”絃音一個沒忍住,直接噴了出來。
凌非沒打算放過他,見他還在咳嗽就放下碗走到他面前像個唱戲人一樣大聲道:“可是又有一天,和尚和尼姑吵架了,讓道士鑽了空子,和尚被戴了綠帽子!”
“咳咳咳。。。施主。。咳咳咳!”絃音很想讓她不要說了,連運氣的機會都不給他,真懷疑會不會就這麼咳死?
“你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