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道內也是最寬的。但是畢竟不是最要幹道,只是一條主要衚衕,最多也只能稱之為小巷。實際的寬度也只有五米左右,可以說給日軍提供可以反擊正面寬度也就只有五米。
李賀的兵力雖說不多,但是隻要控制住了兩面出口,就等於掐死了日軍反擊的通道。而且抗聯手中的步兵火力射速快,在衚衕口都不用留太多的兵力,只留下幾個人交叉射擊,就可以封鎖住日軍的反擊通道。
再加上部署在縱深的班用機槍,其火力密度讓日軍想要重新奪回這條街道極其困難。而且這條巷道除了道南這座大院子的一個後門之外,兩邊都房子和兩人多高的圍牆,更加限制了日軍突破口的選擇。
儘管日軍在後方部署的重機槍拼命開火試圖壓制敵軍的火力,擲彈筒手也不停的將榴彈打進街道之內。但是始終無法壓制住抗聯的密集火力,而重機槍手則在對手利用夜間槍口火焰明顯的情況,被打的死傷累累。
而在李賀發起衝鋒的位置南北兩面同時打響的他的側翼部隊,兵力雖說更少。但是也在一定程度上,大大的分散了日軍對他的壓力。老鼠再小,要是總在這飯桌子上轉悠,逮到機會咬上一口,不也不好受不是嗎?
戰鬥打響不到半個小時,日軍就發現撞進自己懷中的這幾塊骨頭雖說不大,最大的一塊不過兩個排的兵力。但是卻都是十足的硬骨頭。不僅堅硬異常還渾身都是稜角,自己想吞進去並非想象的那麼容易。
儘管日軍擲彈筒、重機槍像是不要錢的拼命向這條不大的街道內傾瀉,但是裡面的抗聯抵抗的力度卻沒有見到絲毫的減弱。在兩翼突破的小股抗聯部隊雖說兵力更少,最多的也不過是兩個加強班,可卻像是一條油滑的魚一樣更難以捕捉。
利用兩翼的衚衕群到處亂串,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冒出來打上一陣子黑槍。在反擊兵力進行反衝鋒的時候,陣型經常被其側翼打來的火力給打亂。尤其是日軍擔負壓制街道內火力,為反擊部隊創造條件的擲彈筒手,在這些人的黑槍之下損失很大。
擲彈筒雖說是日軍標準的中隊一級主要近戰壓制火力,裝備的數量很大。但是沒有任何瞄準工具的這玩意,除了專門培訓出來的擲彈筒手和部分老兵之外,也不是所有計程車兵都能熟練使用。這股日軍手中的擲彈筒雖說有五六個,但是後備的擲彈筒手可沒有那麼多。
如果任這種情況在發展下去,這擲彈筒手就要被一點點的敲光了。可一旦派出兵力去搜尋和追擊,卻總是被這幫衝過街道的傢伙,在暗中設下一些絆子。狹窄的衚衕口,兩枚手榴彈的弦一系,就是一個現成的絆發雷。
而衚衕之中大大小小的院子,又構成了一個天然的伏擊圈。有限的幾盞探照燈,早在戰鬥打響的第一時間就被打掉。照明彈又很難將這些該死的只會躲在暗處打黑槍的傢伙,清晰的暴露出來。使得追擊和搜尋他們的日軍,總是無法咬住這些該死的老鼠不說,還弄得自己死傷累累。
在追擊這兩股蒼蠅一般噁心的抗聯小股部隊付出不小的代價之後,當面的日軍指揮官也乾脆的停止了收縮。派出小股部隊解決不了問題不說,還容易被反咬一口。派出大量的兵力進行搜素,他還沒有那麼的多閒置兵力。
最後這個傢伙乾脆一咬牙,反正你們的主力在這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困住了你們的主力,就算暫時放過你們,就憑這點兵力也折騰不出什麼大風Lang來。等到天亮之後,在解決你們這些地老鼠。
不過與李賀打擂臺的這位十四師團搜尋聯隊長,卻並未就此真的不管不顧,他也不敢真的不管不顧。現在他手中的照明彈的數量有限,不可能將周邊的所有地帶都照亮。如果真的不管不顧,這兩股雜魚一樣的抗聯要是利用夜色的掩護,摸到自己的身邊那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他派出了兩個小隊兵分兩路,除了各自留下一個步槍組和一個擲彈筒,封鎖幾個主要出口之外。其餘的兵力在衚衕裡面和抗聯的這兩支小股部隊慢悠悠的轉悠,牽制這兩部分抗聯的散兵,不靠近主戰場。
雖說已經下定決心對其餘兩部小股抗聯置之不理,但是正面的這股抗聯卻讓他頭疼的很。對於他來說這塊抗聯是啃也啃不動,吐又吐不出來。想要放棄這裡,將兵力向收縮他卻又不敢。
他現在固守的這裡雖說沒有在主要幹道上,但是卻是正好卡在南邊一百米處的北大街與北面的北小街,這兩條通遼縣城中心大街以北地帶街道之間的一個重要節點上。如果抗聯越過自己陣地,向西就是通遼主要的南北幹道東大街。丟掉這裡,幾乎可以說整個通遼縣城